她湊在陳恪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太…太重了,慢……”
“慢不了一點。”
陳恪雙目微微發紅,已經進入了狀態。
新的修煉在此拉來了序幕,隻是這一次,是陳恪單方麵的施舍,毫不吝嗇,也不管葉明月接不接得住。
想要與廣川交手,必須要削弱一些自己的修為。
但是,陳恪給葉明月的力量,完全算不上削弱自己。
這一點力量,無關勝利的結果。隻是陳恪找機會的借口,三十六式雖然很好,但它是雙修之法,而陳恪這一次是采補之法。
葉明月這幾次的戰鬥,陳恪也發現了,她雖然修為不錯,但還是比不上那些天驕們,陳恪不能幫葉明月揠苗助長,但也可以幫助葉明月提升她的實力。
隻要不亂動境界,葉明月就不會有任何修行上的問題。
顛簸是一種狀態,卻也是一種修行。
秀發上麵的金釵吊墜,在搖個不停,說著修行的麻煩。
葉明月按在陳恪肩膀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完全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盤膝修行,當真是讓葉明月有些招架不住,她已經想要收回腿,正常的坐下,但是被陳恪強行固定,無法收回來。
葉明月恍恍惚惚之間,似乎看到了曾經在一座人間的廟宇之中,看到的一位神仙雕塑。
那位神明,坐在一座巨大的蓮花之上,欲要出海雲遊。
她好像也是這種姿態,而且,修行的速度不慢,靈力從特殊通道進入丹田,更能讓她感受到靈力流經途中的變化。
壓力越來越大,葉明月也能感受到敵人的強大與可怕。
她也要變得更強,變得更厲害,才能與陳恪站在一起而不會被陳恪擔憂。
陳恪細細地感受到了葉明月的變化,坐蓮是修煉方式裡麵,最強的一種,因為它不隻是能雙修,還能單修。
采與補,可以同時進行,也可以分開進行。
“我的丹田之中,靈力快滿了,真的收不了了。”葉明月重重一呼氣,把自己的承受極限與陳恪說了。
陳恪點點頭道“看來還是差很多,你一個人收不了這麼多。”
“哼,那你去找暄暄啊。”葉明月請哼一聲,“她能收的了這麼多!”
葉明月起身站起來,請哼一聲走向了內房,似乎生起了。
陳恪看著地上的一個沾著水痕的腳印,笑了笑,這是在玩欲擒故縱。
他大搖大擺,一甩一甩的走進了內房。
“你還來作什麼,去找暄暄吧。”
“彆,我錯了,我真的收不了真多。”
“嗚嗚嗚……饒了我吧。”
可憐的葉明月完全忘記了之前的教訓,也是在陳恪麵前求饒,也是能讓陳恪成為一個變態。
一整日過後。
第二天。
風吹過屋簷,晃動屋簷下的柳樹。
陳恪推開窗戶,看向外麵明媚的陽光美景,嬌美柔弱,不勝嬌羞。
“你這個壞人,總是換著借口騙我。”
葉明月躲在被子裡麵,露出一雙冷豔的鳳眸,凶狠狠地瞪著陳恪,殊不知她的這種無能狂怒,卻更能激起陳恪的叛逆。
隻是,下一刻,一縷靈光飛來,落在了陳恪的手中。
葉明月好奇的做起來,被子掩著鎖骨,看向陳恪的手中。
上麵用靈力顯化了字,是宗門大殿發來的消息。
“半月之後,東洲天驕比試在五行宗舉辦,速來宗門大殿商議。”
葉明月看到上麵的內容,連忙推著陳恪的腰說道“快去吧,長老找你定然是有大事要商議。”
陳恪轉頭看向一頭青絲披散在腦後的葉明月,不施粉黛卻已經豔麗無雙,眉宇之間儘顯成熟嫵媚,卻又夾著讓人不敢褻瀆的清冷之感。
“你能忍住?”
“滾啊。”
葉明月拿起旁邊的枕頭,對著陳恪的肩膀輕輕的來了一下。
“嗬嗬,我走了,允許你自己獎勵自己。”
陳恪走到門口,立即閃身溜了。
“嘭。”
枕頭砸在了門上,發出悶響。葉明月又羞又氣,見他跑了卻是噗呲一笑,靈力湧入全身,一掃昨夜的疲憊,穿衣起床用餐。
陳恪來到宗門大殿的時候,副宗主的分身,白畫劍的分身,還有長老大殿的幾位長老,都已經來了。
長老大殿的二長老沉聲說道“少宗,有個不好的消息。”
“什麼消息?”陳恪道。
能讓長老大殿與宗門大殿的人都參與,看來不是什麼小事。
二長老說道“我得到宋長老的消息,前去參與比試的弟子在第一天驕與第二天驕之戰中,隻勝了三場。還是艱難取勝,現在名次在倒數之列。”
“這麼慘?”陳恪微微一愣,隨即又問道“周神的實力還算不錯,他怎麼會輸這麼多次?”
“周神畢竟是第二天驕,而不是廣川,更不是你。所以,來五行宗站的天驕比試,需要你與廣川力挽狂瀾。”副宗主的分身說道。
“你與廣川的比試,還要繼續進行嗎?”二長老也問道。
他們擔心陳恪與廣川爭天驕第一會導致兩人不和,到了後麵的天驕比試,兩人會故意為對方出難題。
陳恪說道“繼續比,天驕而已,有什麼可怕的。我們也是在為了激勵五行門的天驕,這也是一件大事。”
“一個是我們自己的天驕培養,一個是徒有虛名的東洲第一天驕,這種虛名有何用呢?”
陳恪完全不在乎什麼東洲天驕比試,在他看來,這種比試也隻是虛名。
但這種虛名太閃耀了,導致很多人都無法放下虛名。
不隻是年輕的天驕放不下,便是大宗門的高層們,也放不下這種虛名。
因為,這個虛名恰好說明了,哪個宗門才是真正的傳道天下,培育天驕的地方。
雖然有的地方不認可天驕的說法,但卻不妨礙他們追逐天驕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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