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跟著此人往回走去,路上陳恪才知道此人名為丹朱老祖,是著片風煙地一方巨擘,他有一個丹朱城,最近在城內召開百元宴會,廣邀四方強者前去他的丹朱城內參與盛會。
“丹朱老祖,丹朱城,百元宴?”
陳恪細細的品味其中的問題,在修行界有那種樂善好施之人嗎?
陳恪不知道,但是在這片黃沙遍地之中,絕對不會有那種樂善好施之人,因為此地的天地靈氣太過的稀薄,雖然比十萬橫斷山要濃鬱,但是比起陳恪剛剛路過的大月城都要稀薄。
這種地方,根本不是元嬰境界的人喜歡呆的地方,更不要說是什麼化神境界的強者,他這樣的人,更不喜歡呆在這種地方。
但是此地卻沒有人煙罕至的荒涼,而是有一種繁華的感覺,讓陳恪有些怪異,覺得此地有特殊之處,但是陳恪不知道這裡的東西有什麼。
不管是什麼事情,陳恪不想涉及,他隻想做的便是早些離開此地,返回靈光域。
陳恪抬頭看向天空,天罰已經消失,晴空萬裡。
看來他的天罰不是很嚴重,隻是被破的被放逐出了東洲。
但東麵不遠處便是太光域,他隻要找到太上宗,請太上宗的人幫忙,把他送回去便是。
若是陳恪自己飛回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到五行宗,而且陳恪也不知道五行宗在哪個位置,飛也沒有方位飛。
陳恪現在返回五行宗,除了借助太玄宗的飛行法舟之外,便是借助各大域的傳送法陣,隻是傳送法陣耗費太多,不如飛行法舟來的節省。
大域內的傳送法陣,消耗的靈晶不是很多,但是大域與大域之間的傳送法陣,卻是消耗極多。
這種傳送法陣之間的消耗,即便是陳恪也要肉疼。
大域內的傳送法陣,消耗的不過是青靈晶,而大域之間的傳送法陣,消耗的卻是紫靈晶。
具體消耗多少,陳恪也不清楚,他還未坐過這種傳送法陣。
但是,數十億裡的距離,即便是陳恪,也需要許久才能飛回去。
像是普通的元嬰境界的修行者,可能許久也飛不回原本的位置。
“到了!”
丹朱老祖笑著與陳恪指著前方的巨大高城,這是陳恪第一次見到外麵的世界建造的大城。
這是一座城堡,卻是一座高達百丈的大城,全部是用黃沙建造,大城渾然一體,如同一棟巨大的樓閣。
裡麵一層一層,不知有多少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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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即便在外麵,都能看到有修行者不時的飛上飛下。
似乎感應到了丹朱老祖的到來,一隊身穿白色甲胄的修行者飛了下來,這隊人修為都在金丹境界,手裡的兵刃都是高階玄器。
讓陳恪感覺這裡的人似乎很闊氣。
“拜見老祖!”
這隊人落在陳恪他們麵前,紛紛對著丹朱老祖跪下叩拜。
“這是我的貴客,你們帶下去安頓好,老夫已經湊齊一百位元嬰境的道友,明日召開百元宴!”丹朱老祖哈哈大笑,轉頭與陳恪說道:“道友,還請跟我的人去安頓,若他們是招待不周,道友儘管告訴我,我一定斬了他們!”
“多謝道友。”
陳恪說道。
“請,貴客。”白甲隊的首領走出來,與陳恪說道。
陳恪微微點頭,跟著白甲隊飛上了城堡,來到了中部某一層,陳恪沒有去記這是第幾層,因為有個白甲兵把一塊玉石交給了他。
“道友,這是你的身份牌,裡麵有你的房間信息,還有,沒有特殊的事情,你不要出來!”白甲兵吩咐道。
“為什麼?”陳恪道。
“哪裡有為什麼,讓你不要出來,你便不能出來!”另一個白甲兵冷聲說道。
陳恪怪異地看向這名白甲兵,他難道不知道他是金丹境,而自己是元嬰境?陳恪已經釋放了自己的境界氣勢,這些金丹境界的修行者,能夠感應出來他的境界才對。
“住口,怎麼跟貴客說話。”白甲兵首領嗬斥道,“道友真是對不住,手下的人沒有見過世麵,不知道深淺,若是得罪了,希望您能夠海涵。”
陳恪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但是陳恪知道,對方一定有什麼再瞞著自己。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即便是五行宗的金丹境界的弟子,見到了元嬰境後期的強者,也會叫一聲師兄或者是前輩。
絕對不會有人做出違反事物本質的事情。
尤其是境界之間的差距,十分的巨大,不可能出現低境界的人對高境界的人無禮。
若是出現這種情況,證明隻會有一件事情,這個元嬰境界的修行者必死無疑。
“還真是有趣,不過我不想招惹你們,我隻想離開這裡。”陳恪想到,他需要的隻是一份地圖,或者是去往太上宗的方位。
這裡的修行者不少,陳恪覺得他們應該知道。
丹朱老祖一路上與陳恪說了很多,就是沒有說太上宗在什麼方位,陳恪已經有了一些推斷,隻是現在他不想參與這群人的事情。
陳恪拿著玉牌進入了樓層,這是一條直直的走道,從前麵一直通向後麵,外麵看著城堡已經很大,進入裡麵才能真正感覺到這座城堡的巨大。
陳恪覺得這一層方圓至少二百丈,有房間上百套,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陳恪放出感應之後,微微一愣。
“這裡的沙子竟然能隔絕靈力的探查?”陳恪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的靈識釋放出去,應該是直來直去,但是他的靈識,隻能隨著各個房間的拐道走過去。
“人不算多,但是為何每個人的氣息那麼的虛弱?”陳恪等到白甲兵離去,他走向一個房間,敲了敲門。
沒有人,但是裡麵的確有氣機存在。氣機是比氣息更加能讓人確定的生靈痕跡。
“道友,可曾在房內?”陳恪問道。
但是裡麵沒有人回應,陳恪微微皺眉,但是還是繼續的敲門詢問:“道友,在下乃是路過的散修,有些事情想要向道友請教。”
“滾!”
房間裡麵傳出嘶啞的低吼聲。
“道友,在下真的想要請教。”
“快滾!滾啊!”
裡麵的人似乎很不友好,根本不給陳恪說話的機會。
陳恪微微皺眉,想要解釋什麼,但是裡麵的人根本不聽。
“道友,在下就住在你隔壁,若是道友有興趣了,可以與在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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