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雲薇愣住。
朱雀街所住的都是皇親國戚,攝政王府便是坐落在那裡。
那裡的宅子,是有錢都買不到,也不能買的。
可容楨卻直接送了一座朱雀街的宅子給她。
他這禮,也未免太貴重了。
“正是。”桑清回道,心裡很是激動。
那宅子,就在攝政王府的隔壁。
主子竟將隔壁的宅子,直接送給了雲縣主,可見主子對雲縣主很上心呐。
不過這裡人多,他便沒有將宅子就在攝政王府隔壁一事說了。
“這禮太貴重了,我不能要。”雲薇略一思忖,便拒絕了。
從桑清進來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家幾人,聽到這裡,便坐不住了。
尤其是徐氏。
她快步上前,握住了雲薇的手,嗔道:“你這丫頭,攝政王也是好意,你怎麼能拒絕?快收下,彆寒了攝政王的心。”
桑清也跟著勸道:“是啊縣主,這總歸是我家主子的一片心意,您幫了主子那麼大的忙,這些賞賜,您理應受之。”
雲薇想了想,便沒再說拒絕的話。
桑清隻是傳達容楨的意思,並不能做主,她不好為難他,她就算不要,也得當麵跟容楨說。
她尋思著,什麼時候有機會,跟容楨說一下,將這房契,送還給他。
很快,桑清便帶著人去了花園。
他一走,徐氏一臉的喜色,“薇薇,攝政王對你的好,怕是天下獨一份。”
雲薇眉頭一皺,剛要說什麼,雲啟卻在一旁插嘴道:“前頭說你跟攝政王關係匪淺,你還跟我急,現在否認不了了吧?
若是沒有關係,人家攝政王能對你這麼大方?這又是封縣主,又是送紅龍睛,又是送朱雀街的宅子,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是在討你的歡心。”
說到這裡,他感慨道:“之前你嫁給李曜廷時,給李家當牛做馬的,還落了個下堂的結果,沒想到離了李曜廷那幫吸血鬼,你反倒走大運了,看來之前,你的好運道,都是被李曜廷那幫晦氣的人給阻擋了。”
徐氏聽得一愣,隻覺得兒子說得分外有道理,“這麼說來,薇薇離開李家,還是好事一樁?”
“那當然是好事,李曜廷那種晦氣的鼠輩,能跟攝政王比嗎?您看她之前在李家時,整個人多喪?現在離了李家,整個人容光煥發的,多少未出閣的姑娘,都比她不上。”雲啟滔滔不絕。
“閉嘴!”雲薇聽不下去了,不悅地斥道,“我再說一遍,我跟攝政王清清白白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雲啟見她動怒,生怕她再對自己動粗,連忙道:“你彆生氣,我相信你便是。”
雲薇見他慫了,冷哼一聲,倒是沒再理他。
可雲啟竟然腆著臉道:“以後我們平寧侯府,可就要仰仗你了,你可得多在攝政王麵前,為我們美言。”
這下,不等雲薇說什麼,雲嶽山率先喝斥道:“混賬,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雲啟悻悻地住了嘴。
徐氏道:“薇薇,我覺著,宴客一事,還是得辦,而且得大辦,我看宴客的地方,就定在攝政王賜的那處宅子裡吧。”
雲薇見她又提及這事,當下沒有好臉色,“那宅子,我不會收,你最好歇了那些心思。另外,我還是那句話,你要宴客,你儘管在雲家宴,但彆扯上我。”
徐氏聞言,眉頭皺了皺,很是不悅,但到底沒敢再說什麼。
雲啟輕嗤道:“真是矯情!”
“你說什麼?”雲薇冷冷看著他。
容楨:清清白白?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