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靖安伯夫人也是奇怪,我們都說了可以為她診治,她偏不要,就是要您醫治。”金大夫想起上午時,那靖安伯夫人的態度,皺著眉道。
“她指名要我為她診治?”雲薇詫異。
難道陳玉娘那時已經知道了千金閣的東家,就是她,故而才提出這樣的要求的?
“對,她指名要東家您為她診治,聽她話中的意思,像是我們在城外義診時,她看到了,指名要女大夫。”另一個陳大夫,回道。
雲薇聞言,倏然明白了過來。
看來陳玉娘想要她診治,並不是因為知道千金閣的東家是她,而是想要女大夫為她看病。
這麼說來,陳玉娘得的是難以啟齒的婦人病了。
不過現在陳玉娘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就是千金閣的東家,那斷然是不會再找她看病了。
畢竟二人算是有仇,她得的又是那種病,她怎麼好意思再找她看?
想到此,她便沒再管了。
沒多久,酒樓的夥計便將酒菜給上上來了。
雲薇很大方,點的都是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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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大夫一眾人都吃得儘興。
“東家,我敬你。”吃到一半時,覃大夫端著酒杯,起身道。
“覃大夫,我皇嬸她酒量淺,皇叔不準她喝酒,我替她喝了。”這時,容雪先雲薇一步道,引來雲薇的側目。
容雪理直氣壯地回視著她。
雲薇:“……”
怪不得容楨那麼爽快地答應讓容雪陪她來,敢情是為她找了個擋酒的?
她其實喝一小口,也不打緊的吧?
覃大夫等人聞言,麵色變了變。
坐在東家身旁的這個少年,他們還以為是她娘家的子侄,竟沒想到,竟然是攝政王的侄子。
那他豈不是……
“小王爺失敬了,這杯我乾了,你隨意。”覃大夫忙道。
“那哪成?我們一起乾了。”容雪端起酒杯,豪爽地說。
接下來,沒人再敬雲薇酒了。
畢竟小王爺都說了,攝政王不準她喝酒。
最後,雲薇端起茶杯道:“我酒量低,隻能以茶代酒,敬諸位了。”
眾人端著酒杯,紛紛起身,“敬東家。”
喝完後,雲薇抬手按了按,“都坐。”
眾人落座時,雲薇發現海棠沒在座位上了,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頓了下,倒沒怎麼在意。
此時,海棠去淨房回來的路上,意外地撞見了鳳淮。
鳳淮站在陰影下,正麵色不善地看著她。
海棠頓了下,走過去,“鳳公子。”
“你還知道我?”鳳淮抱著雙臂,目光斜視著她。
海棠噎了下,“鳳公子沒彆的事的話,我失陪了。”
“海棠,你莫要忘了,當年是誰把你從死人堆裡撿回來的,若不是我,你早就凍死在雪地裡了。”鳳淮見她要走,突然抬高聲音道。
海棠腳步頓住,想起了那年的大雪……
片刻後,她轉過頭,隱忍地看著他,“鳳公子大恩,我從來沒有忘。”
“沒忘?那交代你的事情,為何還沒有眉目?”鳳淮猝然掐住了她的下巴,語氣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