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落在了雲氏手裡?
陳玉娘麵色慘白。
完了完了,東窗事發了……
“喲,攝政王妃怎麼來了?”
正在這時,李老夫人帶著人,匆匆趕到,一上來,便恭維起了雲薇,“這許久不見,攝政王妃又更年輕,更漂亮了……”
“大膽,見到攝政王妃,還不下跪?”這回開口的是海棠。
李老夫人站著未動,一臉堆笑地看向雲薇。
“老身與攝政王妃也算舊識了,就不用那虛禮……”
話音未落,她突覺得膝彎一疼,然後人便不受控製地跪了下去。
“你這個老虔婆,套什麼近乎?見了攝政王妃不跪,真當自己是顆蔥?”甜兒見海棠出手整治了李老夫人,心頭暢快,冷厲著聲音喝斥道。
李老夫人心頭不悅,可在對上雲薇沒有溫度的目光時,心頭一驚,到底是沒敢再造次。
很快,鐵甲衛搬來了椅子。
甜兒拿帕子擦拭乾淨後,才請雲薇坐下了。
見她這派頭,李老夫人心裡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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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知道雲薇與攝政王定親後,她便害怕雲薇會回來找她麻煩。
提心吊膽了幾個月,一直到雲薇與攝政王大婚,見雲薇都沒找來,她才放下心來。
沒成想,雲薇最終還是找來了。
且還帶著鐵甲衛,整個來勢洶洶的樣子。
李老夫人心頭發沉,忍不住與陳玉娘對視了一眼,卻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慌。
就在這時,錢婆子叫了起來,“攝政王妃,奴才再大膽,也不敢害王妃啊,一切都是老夫人和伯爺夫人指使奴才那麼做的啊,還請王妃明鑒!”
李老夫人聽得茫然不解。
什麼叫她和陳玉娘指使她那麼做的?
她們指使她做了什麼?
陳玉娘卻用力攥緊了帕子,身子也瑟瑟發起抖來,卻強自鎮定道:“攝政王妃,您休要聽那狗奴才胡說八道,借臣婦一百個膽子,臣婦也不敢害王妃您啊。”
李老夫人一聽,即便不明究理,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我們怎麼可能會害您?那奴才是胡說的,您千萬彆被那狗奴才愚弄了!”
“證據確鑿,你們倆還敢狡辯?來人,將她們給本妃扭送官府,讓官府好好查辦!”雲薇也不跟她們囉嗦,直接下令道。
霎時,便有鐵甲衛上前,將李老夫人和陳玉娘給抓了起來。
李老夫人嚇得肝膽俱裂,大聲呼喊道:“冤枉啊,老身斷斷沒有害攝政王妃,你們不能……呃!”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原來是甜兒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塊抹布,塞進了李老夫人嘴裡。
陳玉娘本來也要喊的,見狀,連忙閉了嘴,但身子卻抖如篩糠。
很快,婆媳二人,便被鐵甲衛給押出了李府,而錢婆子則在一旁,大肆宣傳,二人是怎麼指使她散布謠言,陷害攝政王妃的。
因此,不消片刻,整條街聽到聲音,跑出來看熱鬨的人,都知道了李老夫人和陳玉娘乾的壞事。
“這婆媳二人,可真不是人啊,竟然敢那般誣蔑抹黑攝政王妃,真是喪了良心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婆媳二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現在好了,被押送官府去了,明日她們就要出名了。”
聽著一眾街坊鄰居的議論聲,陳玉娘是敢怒不敢言。
而被堵住嘴的李老夫人,更是氣得麵色鐵青。
她什麼都沒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