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請三思啊。”
不少臣子,紛紛跪下求情。
然而這一幕,卻更加激怒了容昕。
他才是魏國的君主,可在這些臣子的眼中,卻隻有容楨。
他怒極反笑,“朕才是這魏國的君王,他容楨隻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容楨就該引頸就戮。”
眾臣們都被他此時的癲狂嚇得不輕。
“皇上三思啊,攝政王並沒有犯下罪行,皇上這般對待肱骨之臣,勢必會讓天下人寒心,讓天下人對朝廷失望啊,皇上可要三思啊!”
有老臣聲嘶力竭地喊道。
容昕最是聽不得彆人對容楨的讚譽,因此這老臣的話,就像是火上加油般,令他再也忍耐不了,手臂發狠地壓下了劍柄,想割下容楨的頭顱。
“皇上,不要啊——”
“咻!”
大臣們膽寒的叫喊聲,與利箭破空之聲,同時響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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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箭射入皮肉的聲音響起,四周突然一片死寂。
隻見那支利箭,正中容昕的眉心。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連容昕自己也不敢置信。
他的瞳孔瞪得很大,手裡的劍,再也握不住,“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而後,他人也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將所有人都驚怔在了原地。
良久,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皇上駕崩啦!”
緊跟著,又有人如夢初醒般喊叫了起來,“刺客、有刺客,來人,快抓刺客!”
一時間,場麵亂作一團。
……
西山的事情,雲薇並不清楚。
天一亮,東方渡便起程了。
馬車一路向南駛去。
海棠和鳳淮也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許是為了躲避追兵,東方渡的馬車,專揀僻靜小路走。
傍晚時分,在路過一個村莊時,馬車停了下來。
東方渡的手下,去找了一戶人家交涉後,對方同意留他們過夜,不過在看到被抱下馬車的雲薇時,那戶人家心裡不免嘀咕了一下。
看著年紀輕輕的,怎麼好像不會走路?
察覺到對方的打量,東方渡解釋道:“舍妹自小有疾,走不了路。”
“原來如此。”那戶人家便沒再多說什麼,領著他們進了門。
躲在暗處的海棠,見狀,有些心浮氣躁了。
今日跟了一路,也沒能找到營救雲薇的機會。
眼下東方渡又帶著雲薇住進了農戶人家,就更不好下手了。
“現在怎麼辦?”忍不住的,她抬手捅了捅鳳淮。
“現在終於想起我來了?”鳳淮吐掉嘴裡叼著的草莖,挑了挑眉。
“那又怎麼樣,你又沒有好法子。”海棠沒好氣地說。
“怎麼會沒有好法子?你跟我來。”鳳淮說著,便朝一戶人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