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神物,那麼像她這種先天不足你能治嗎?”
“不能,我不能用靈力乾涉小世界內的事情,危及任務對象生死之事除外。”
“她是什麼身份?”
“丞相舒嚴的嫡長女,但不受寵,母親早亡,在繼母手下討生活。”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不能說。”
“咳咳……”舒時與又小聲咳了起來。
“娘親……”病弱的她在夢中囈語,聲音也輕得像是快要消散了一般。
“彆走……”
禹同塵走到她床前,垂眸看著她不安地顫動著長睫,站了一會兒。
孱弱的人兒纖長白皙的手指揪緊被子,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
她常年服藥,身上倒是沒有不好聞的藥味,而是有股淡淡的蘭花香。
“宿主,你在想什麼?”萬界珠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療方。”
禹同塵重新回到桌子上,又在寫著什麼。
三聲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禹同塵起身去開門。
“公子,下雨了,藥田中的藥苗是否要用油紙遮一遮?”
“遮吧,去庫房取炭來,穀中深秋雨夜濕冷,再去催一催子苓的藥。”
“是。”
“等等。”
京墨回頭。
“灶中的飯菜過會兒你和子苓用了吧,彆放涼了。”
“哦,好。”
將窗戶關好,禹同塵又去看了一番舒時與的情況。
手背貼上她的額頭,已經退熱了。
“娘親,彆走……”女子伸手抓住他的手,軟滑的臉頰貼上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