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夏日裡抱著他會很舒服,花青燃漫無邊際地想。
見她神色如常,眉眼還微微帶笑,江逾白鬆了口氣,圈著她的尾巴微微收緊。
她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
這個認知讓江逾白十分歡喜,頭枕在蛟身上看她,忽略身體裡的某些異樣,任由她在身上摸來摸去,尾巴尖點點她的手背。
“江逾白,你本體還挺好看的。”
江逾白吻部親昵地貼上她的臉頰。
花青燃眨了眨眼,摸摸他的額頭,“變回來吧。”
他變成人摟著她,目光直勾勾的,“青燃,你摸我那麼久,我能再親你一下嗎?”
“你不要問我。”她輕咳了一聲,他變成人說這話怪怪的。
江逾白抓著她的手腕,又親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心跳很快。
在他還沒離開之時,花青燃顫了下眼睫,微微側頭,親在他臉頰上。
她感受到了他的珍視。
江逾白抱緊她,臉頰貼在她頸側,“青燃,喜歡你。”
“嗯,知道啦。”
江逾白抱了她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去把方才畫的符拿過來。
花青燃主動解下腰間的荷包放到他手裡,“給我放。”
“好。”他笑應,將符紙放入她的小袋裡。
花青燃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冰台色為底、上繡白雪堆竹紋樣的荷包,笑吟吟地係在他腰間,“不許說不好看。”
江逾白神色一晃,她似乎曾經給自己係過。
“好看。”回神,他勾著她欲伸回去的指,握住,“青燃繡的嗎?”
“嗯,閒著無事便繡了,好些年沒繡了,有些生疏。”
江逾白攬住她的後腰,抱著人躺到搖椅上,蹭了蹭她的臉頰,“很喜歡。”
被換了位置趴在他懷中,花青燃愣了下,現在他倒是大膽了,時時刻刻想親近。
她抓著他的袖子,“若是你說不好看不喜歡,日後你想要也沒機會了。”
“不會的,繡得本就好看。”他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日後還會有嗎?”
“會。”
“隻能給我繡。”
“霸道,我爹娘祖父他們都不能嗎?”
“我的意思是,除了他們隻能給我繡。”
“好,你像個幼稚的小孩子。”
“隻會在你麵前如此。”江逾白低眸,指尖輕輕觸碰她的臉頰。
又抱了一會兒,她戳戳他的胸膛,“該放開了吧,我帶你去看看客房。”
“好。”江逾白將她放下,給她理了理衣裙,又去牽她的手,“走吧。”
花青燃拉著他往前走,“江逾白,你有些黏糊。”
“嗯。”
花青燃帶他去了東廂房,推開其中一間房,“看看。”
房內很整潔,熏了香,是很幽靜的味道,如她身上的那般。
江逾白忽然將她抱起,親了下她的額頭,“青燃,你是早早就準備好給我的客房了嗎?”
迎著他略有些炙熱的目光,她應了聲,“嗯。”
“你說要來找我,那我便準備了。”
若是他超過期限不來,她最多在留春城再待半月,若再逾期,那他也沒機會了。
等待也應該有期限,再給過處理意外情況的機會,食言就是食言。
他單手抱她,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青燃,我很歡喜。”
“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