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軼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聽到母女倆的腳步聲,花軼行轉頭,換了一副笑臉。
“娘子,乖寶,餓了吧,帶你們去樂仙樓用飯。”
“好啊,逾白也去吧。”
看了眼走在前麵的爹娘,花青燃走到江逾白旁邊,問:“我爹和你說了什麼?”
“問了些話,你爹爹對你很好。”江逾白勾了勾她的手指,俯身在她耳旁,輕聲笑道:“乖寶。”
花青燃耳朵尖微熱,怎麼他這麼叫她和爹娘這麼叫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怪令人害羞的。
江逾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行動上大膽的她,沒想到會因為他叫了她一句小名而害羞。
花軼行察覺到後麵落後了好幾步的一人一妖,清了清嗓子,“咳,磨蹭什麼呢?”
“來了。”花青燃順著他勾著自己的手指握了回去,“走啦,江逾白。”
婺川民風還挺開放的,牽一下手倒也沒有人說不行。
江逾白嘴角勾起,回握她的手。
花軼行湊到柳夙綺旁邊,嘀咕道:“女大不中留啊。”
“乖寶像我。”柳夙綺推開他的頭,笑道。
“也像我。”
回來時,柳夙綺捏捏女兒的臉,“乖寶,明日上京城嗎?”
“去討場子?”
“當然,敢動我家乖寶,那就得付出代價。”他們夫妻出門除妖十幾年,人脈和妖脈還挺多的,不把林家端了可對不起他們婺川雙煞的名聲。
花軼行專門畫了張可以同時困住人和妖的符,現在那張符裡都是林家的狗腿,這可是實打實的證據。
“娘親真好。”花青燃挽住她的手。
“我不好誰好,乖寶,你真好看。”
花青燃眨了下眼,她娘又來了,當年就是因為他爹的好皮囊才看上他的。
等花軼行夫妻倆回了房,江逾白去牽花青燃的手,低眸笑喚,“青燃,乖寶。”
“你不許這麼叫。”
“為什麼?”
“你叫的時候像是在調戲人。”
江逾白低頭攬住她的腰,捧著她的臉頰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哪有,不聽,就要叫。”
她長睫輕顫,拉著他的衣袖,“江逾白,和我去京城唄?見見我爺爺。”
“好,你不說我也會厚著臉皮跟去的。”她欲向她的所有長輩昭告他的存在,這一刻,心歡難自抑。
“我要回房了。”
他摟緊她的腰,“乖寶親一下我再走。”
花青燃重重親了下他的唇,“行了吧?不行那就多親一次?”
“好,我來親。”他托著她的頸,溫柔回吻。
親了一會兒,他退開,貼在她頸側嗅了下她身上的香氣,“想立刻與你成婚。”
“那再多想一會兒。”
江逾白失笑,指腹按了按她紅潤的唇,“回去吧,我去給你提熱水沐浴。”
待給她提完水後,江逾白回房寫了封信,將信裝到一個小袋子中。
院中有三四隻鳥兒在梨花枝頭啾啾叫喚,江逾白手中出現妖力,落到其中一隻身上。
那鳥兒飛落到窗台,探頭探腦。
江逾白點了點它的腦袋,將小袋子掛到它身上,又給它貼了張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