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身邊湧動符光,與花青燃之前的陣疊加在一起。
纏鬥兩刻鐘後,豬妖“嘭”地一聲倒在地上,濺起塵埃。
江逾白攬上她的腰,將她帶離。
落地後,他捋了捋她微亂的碎發,“很厲害,不久後乖寶會成為最年輕的八階捉妖師。”
花青燃親了下他,眸光帶笑,“又誇我。”
江逾白貼了貼她的臉頰,“上黑山吧,將那河妖殺了,再清理一下一些小妖,這黑川就沒什麼大妖了。”
“好。”
離開前,一小塊銀子落到了茶鋪中尚且完好的一張小桌上。
天氣乾燥,源頭在黑山,黑山草木茂盛,山中有水,河水不應乾得那麼快,應當是黑山的河妖將水吞入了腹中。
河妖肚中可藏水,堵住水源將水吞藏了不是問題。
到時山下鬨旱災,勢必會起人禍,惡妖們趁亂出來吃人,會將黑川搞得更亂。
吞那麼多水,它也不怕撐得慌。
一妖一人上了黑山,黑山中有一深潭,河妖正在裡麵泡澡。
其實河妖不過就是一隻巨鱷,身上的的皮上長著鼓鼓囊囊的膿包,此時還從膿包裡流出膿來。
花青燃不由得悄聲問:“它看起來有點惡心,把水吐出來後百姓們喝了水不會有問題嗎?”
江逾白有些不確定,“灌溉應當沒問題,吃用的話井水中應當還有水吧,過後我們便去城中一趟,找縣令讓他出告示這幾日內暫時不要喝河水。”
花青燃點點頭。
依舊是江逾白先跳出去牽製住河妖,花青燃虛空畫符。
用了兩刻鐘多一些時間將河妖殺了之後,一妖一人又去清理了黑山中的其他惡妖,告誡了一番那些不曾為惡的小妖後離開了黑山。
下山後,江逾白陪著花青燃在隔壁縣城玩了兩日。
夜晚,客棧中。
江逾白將剛洗漱好的人抱入懷中,臉貼在她頸脖上,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心中喟歎一聲。
“乖寶,我們明日回穎山好不好?”
“這裡是客棧,你彆亂來。”抱著自己的妖身上有些燙,花青燃沒有多想,“為什麼想回穎山了?”
他和她在一起時,特彆是親密的時候,身上都是熱得不行的。
“不會。”江逾白放緩呼吸,雙眸不受控製地變紅,豎瞳也出現了,“如今是七月中旬,快八月了,還記得我與你說的特殊時期嗎?”
“到了八月,便是了。”
沒有她時,在發情期前期他能很好地控製住,但是如今抱著她,渴望怎麼都壓製不住。
心底發癢。
現在他連親都不敢親她,但又忍不住不抱她。
體內異常焦灼。
花青燃抬頭看他,他今夜格外躁動,呼吸淩亂,“要不,和你分個房睡?你在隔壁再開個房間,冷靜冷靜。”
“做不到。”江逾白蹭了蹭她的臉頰,抱緊她,“不抱你心裡難受。”
“那現在就回去吧。”她攬上他的脖子,眼睛紅得不行,看著怪心疼的。
江逾白深吸一口氣,拿過身旁的外衣給她穿上,“乖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