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一愣,將人抱著轉了個身子,對上了她有些紅的眼睛。
他貼上她的唇瓣吻她,溫柔輾轉,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卻沒有收回。
過了一會兒,他放了心,抱著她起身。
將人放在床上,他傾身而上,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安撫道:“沒事,寶寶是妖,需要父親力量的溫養,不能同人相較。”
話落,他繼續吻她,步步深入,唇齒相依,待她有些受不住了後退開,親了親她的額頭,手指挑開她腰間的係帶。
氣息逐漸滾燙,他攬著她的腰,又繼續吻她,惹得她輕哼出聲。
良久,他吻去她眼角滾落的淚珠,“彆哭。”
她紅著眼,緩了緩後道:“忍不住。”
他親親她眼皮,“那不忍了,出聲,我喜歡聽。”
“乖寶喊我相公好不好?”他一邊親她,一邊溫聲哄。
她顫著眼睫,感受著他的妖力,輕聲喊他。
江逾白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吞沒。
清理過後,他親了親她泛紅的眼尾,抱著她睡去。
渺萬裡層雲,千山宿雪,穎山著了銀裝。
江逾白給花青燃仔仔細細檢查了她的衣服,確認她不會受涼後擁著她在廊間看漫天寒酥紛揚而落。
她懶洋洋倚在他懷中,手環在他腰間,“爹娘他們還未回信嗎?”
“上次來信說是去了邊境旗川,過來應當還要一段時間。”江逾白親了親她眉心,伸手托著她的腰身,“站累了嗎?”
“嗯,累了。”
江逾白將她打橫抱起,帶著她進了屋,“睡個午覺。”
在懷中的人忽然扯了下他的袖子,“江逾白,肚子有些疼。”
感應到妖丹又在顫動,江逾白走快了些,麵有憂色,“寶寶要出來了,很疼嗎?”
他將人放到床上,褪去多餘的衣服。
“也不是很疼,你看我連眉頭都沒皺。”她看他臉色緊張、緊抿著唇,安慰道。
江逾白將手放到她肚子上,手中輸送著妖力,觀察著她的臉色。
因為用了丹藥,且有妖力輔助,花青燃沒受什麼罪,一刻鐘便將蛋生了下來。
江逾白給她把脈,親了親她的額頭,沒管那顆蛋,給她清理。
給她換了衣服和床單,又喂了些溫水後,他才去收拾那顆蛟蛋。
花青燃躺在床上,摸了摸變回平坦的肚子,有些不可思議,她還以為會痛很久的,微微刺痛不久,就生了。
她小時候吃壞肚子可比生蛋難受多了。
江逾白將蛟蛋抱回來,放到她旁邊,親了親她唇角,“累嗎?”
“還好。”回了他一句,花青燃推開他腦袋,伸手去戳戳那顆蛋。
似是知道戳自己的人是誰,蛟蛋滾到她懷裡,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背。
花青燃懵了下,“寶寶會動?”
“嗯。”江逾白連人帶蛋抱起來,給蛋輸送妖力,“兩個月後,大概是三月中旬,他便能出來了。”
“是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從懷上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隻是她不問,他也沒說。
江逾白下巴抵著她肩膀,“我們就生一個好不好?”
“嗯。”花青燃側頭親了親他的臉。
“乖寶給他取名吧。”
“希望他昭昭若日月之明,離離若星辰之行,那就叫昭離吧。”花青燃摸了摸蛟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