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貼上，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打濕了肩頭，她長睫一顫，身子抖了抖。
好熱……
洗完後，他從櫃子裡拿了東西，將人圈進懷裡，攬著她的腰吻在她頸上，讓她儘量忽略某些感覺。
他去看她的臉色，她的眸中氤氳著水霧，神色迷蒙，此刻湧上了片刻的清醒。
他安撫性地撫了撫她的脊背，又溫柔地吻她的唇，讓她逐漸放鬆下來。
“苒苒，我難受。”他貼著她的唇含糊道，眼底帶著難耐。
適應了之後，任霜苒透過氤氳的水霧去看他，輕輕應了聲，“嗯。”
聲音軟得不行。
得到了回應，他環著她腰的手收緊，一下下親著她，將人親得濕了眼睫。
他吻在她耳後，啞聲道：“彆忍著，出聲。”
浴室內，夜色無邊，絮語溫言。
後半夜，雲歲聿將她抱到床上，指背貼了貼她泛紅的臉頰，又點了點她洇紅的眼尾，最後親在她額頭上，語氣溫柔繾綣，“苒苒。”
她在睡夢中輕輕應了聲，臉頰貼著他頸脖，抱上他的腰，“累……”
他關了燈，抱緊了她，給她揉著腰。
第二天醒來，看她睡得正香，雲歲聿親了親她額頭，出去買了早餐，給她留了紙條然後去上班。
中午下班回來，雲歲聿看到她斜躺在沙發上發呆。
他過去抱起她，神色有些緊張，“怎麼了？不舒服嗎？”
任霜苒回神，看向他，“在想靈感。”
他襯衫最上方的紐扣解下了，露出了鎖骨上的咬痕，她伸手戳了下，“疼不疼？”
“不疼。”雲歲聿聞言鬆了口氣，“有不舒服嗎？”
她咬的時候他有點興奮。
“沒有。”
就是早上起來沒勁兒，腿軟腰軟的。
他握著她手腕，蹭了蹭她臉頰，指腹輕輕摩挲她脖子上淡淡的吻痕，“那舒服嗎？”
她哪哪兒都好親，但脖子上不敢親重了。
任霜苒身子微顫，咬了咬他下巴，羞憤道：“不許問，你昨晚問好多次了。”
雲歲聿收回手，輕笑，“苒苒，你那模樣，我總得問你的感受吧？這種事不能隻是我一個人感覺好。”
她掐了下他的腰，“我不信你會看不出來聽不出來，你就是想聽我親口承認。”
“嗯，我錯了，不問了。”他親了親她羞紅的臉頰，“餓不餓？”
“不餓，我十一點起的，下次不許那麼晚。”
“第一次，有點激動，下次早點。”
下次早點開始。
“我不想和你談這件事了。”任霜苒懶洋洋地窩在他懷裡，“阿姨……”
她頓了頓，“媽讓我們今晚回去吃飯。”
昨天領完證，她就收到了來自趙晴韻和雲舒誠的巨額改口費。
“好。”雲歲聿安靜地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上，輕撫她的發絲。
“你不吃午飯嗎？”
“飯等會兒才到，抱一會兒。”
吃完了午飯，雲歲聿抱著她去臥室，“我睡一會兒，你要畫畫的話就在我旁邊。”
“你好黏人。”任霜苒看了看他，最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