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向黎也不逗她了,抱著她安安靜靜地和她一起看書,隻時不時親她臉頰兩下。
寧桑榆無奈,隻能任由他作亂,到後麵也習慣了。
看了兩個小時,她耷拉著眼皮靠在他懷裡,呼吸漸漸平緩。
越向黎將書拿開,給她做了記號後合上,將她放到床上後又給她蓋好被子,親了親她的眼皮。
越向黎出門時,月光格外好。
八天後,報上刊登了一則新聞——景係軍閥大帥越向黎結婚。
以沈定危為首的軍官們都格外興奮,一個個揚言要將越向黎灌醉。
季懷民看著某個可以說得上是春風滿麵的家夥,拿著兩瓶白酒走過去。
“哥。”越向黎喊了聲。
季懷民給他空著的杯子裡倒了酒,“喝了酒我再應這聲哥。”
“行。”越向黎和他碰了碰杯子。
旁邊顧匡衡也過來了,給寧桑榆遞了杯牛奶,“喝吧。”
寧桑榆看著他們一副不把越向黎灌醉誓不罷休的架勢,默默退開。
沈定危和華止戈等四個師長看好戲地看著越向黎被他的兩個大舅哥圍攻。
旁邊趙君儀過來和寧桑榆說話,寧桑榆喝完了牛奶,看著他們還在一杯杯地灌酒,不由得出聲:“哥,你明天不是要走嗎?起不來怎麼辦?”
季懷民笑著看她,“我明天下午走,你是心疼我起不來還是心疼他?”
“聽定危說,越大帥酒量很好,曾經喝倒了四個師長,你不用太擔心。”趙君儀笑道。
寧桑榆聞言沒有再說話。
後麵確實是顧匡衡和季懷民醉了,越向黎還和沒事人一樣。
其實季懷民酒量並不好,顧匡衡也沒有多能喝。
季懷民麵帶醉意,在寧桑榆麵前努力站穩,抬手想揉揉她的腦袋,看到她編好的頭發時把手放下,“桑桑,你怎麼就成了彆人家的了呢?”
明明是他帶大的妹妹。
受了越向黎示意欲將季懷民帶下去休息的士兵麵麵相覷,越向黎揮手讓他們暫時先下去。
寧桑榆朝他彎眸,“還是哥哥家的啊,隻是結婚了而已。”
“那你最喜歡哥哥還是最喜歡越向黎?”
“最喜歡哥哥。”
“小騙子。”
“真的。”
“好吧,暫且相信你了。”季懷民捏捏她的臉,“桑桑要幸福。”
“嗯,哥哥要平平安安回來看我,要想著我在臻城等你。”寧桑榆莫名想哭,明明還不到離彆的時候。
“哭什麼呀?哥哥不是還沒走嗎?”季懷民抬手給她擦眼淚,“桑桑是個很漂亮的新娘,今天結婚,高興點。”
“好。”
季懷民轉身,跌跌撞撞離開。
有士兵去扶著他。
越向黎俯身親了親她的臉,“站著累嗎?去坐坐,和她們說說話。”
四個師長中,嚴求沛和項載和已經結婚了,今天也帶了妻子過來。
“好。”
將人送到女賓那邊去了,越向黎便見沈定危拿著酒過來。
越向黎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喊:“副官,警衛員。”
“到!”
“攔住他們,擋下多少杯酒,我給你們減多少組訓練。”
喝太多,桑桑今晚該嫌棄他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