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星淵,捂住她的嘴,好好觀戰,你們也是冰靈根,多學學葉盈霜的出招。”禹箏撐著腦袋,笑著指了指旁邊的禹星淵。
應付話癆什麼的,挺費心力的。
禹星淵依令行事,將她拉回來。
“少主,我不問了。”禹星願自己捂住嘴。
場上,風雪交加,最後颶風壓倒冰雪,葉盈霜青絲微亂,側手收劍。
“甘拜下風。”
“承讓。”
問禮之後,葉盈霜轉身回到雲外天陣營。
夏不厭看向徐吾軾,“過來吧。”
徐吾軾上前,在他麵前站定,行禮,“炎尊。”
“奚且歸要美死了,當年他便說,比不過我們便讓徒弟比,還真讓他收了個好徒弟。”夏不厭看了眼壓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的奚且歸,隨後將一枚赤色玉佩遞給徐吾軾。
“一個小秘境,裡麵的東西還行吧,能讓你升兩個小境界。”
“多謝。”徐吾軾接過玉佩,轉身時目光掠過旁邊的禹箏。
夏不厭看著他的背影磨了磨牙,怎麼覺得這小子的眼神那麼熟悉呢?
哦,像極了謝知妄那臭小子拐他女兒時的樣子。
夏不厭咳了聲,看向正慢悠悠吃著靈果的禹箏,“聲聲。”
“做什麼?”
“離他遠點。”夏不厭微微一指落座於奚且歸旁邊的徐吾軾。
禹箏不解,“為什麼?”
“聽我的話就對了。”夏不厭起身,朝其他人道:“散了吧。”
禹從安不在,不知道他家小白菜被外麵的臭小子盯上了,既然來了他的地盤,那他就幫禹從安看著點。
“哦。”禹箏應了聲,不懂夏不厭又想到什麼了,但還是先應了再說吧。
萬界珠:好好好,還不熟呢就被上難度了,宿主你自求多福吧。
禹箏往徐吾軾的方向看了一眼,恰好他也看過來,她朝他微微點頭。
也不像個壞人啊,反而目色清正,湛然若神,風骨難拓。
夏叔的心思她猜不透。
“聲聲,你要在忘歸台玩幾日嗎?”
禹箏轉頭,“正有此意,夏叔,我爹說了,以他和您的交情,我在這兒住個百八十年的也是可以的。”
“你爹倒真會占我便宜,讓我給他養女兒啊?”夏不厭輕嗤了一聲。
“他可舍不得我,也就是說說,過陣子他就會傳訊讓我回家了。”禹箏跟在他身邊。
怕她出意外,現在她爹娘長輩們把她當眼珠子看。
禹家的其他弟子自發回了夏家給他們安排的院子。
“女兒奴。”
“我聽聞您也不遑多讓。”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夏不厭曾經可是當著雲外天眾長老弟子的麵,用靈力掌摑前雲外天首席大弟子的人。
“去,自己玩。”夏不厭丟給她一個赤色令牌,大步邁開,化作流光朝家主殿飛去。
禹箏立在原地,看著那抹流光消失,笑了笑。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帶著流蘇的令牌,隨後抬首側眸看過去,自雲霧中的水榭旁走出一個人影。
“真巧。”她打量了眼對方,不由輕聲開口。
徐吾軾上前兩步,“禹道友。”
禹箏手中繞著流蘇玩,“徐吾道友折返回來所為何事?”
讓她離遠點,但這隔三差五地又碰上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