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將她抱著坐起,肌膚摩擦間帶起點感覺。
徐吾軾垂眸壓下,親了親她唇,隨後給她穿衣服。
她顫了顫眼睫,“徐吾憑之,今日是第幾日?”
“第十日,你睡了三日。”他去看她的神色,隨後笑道,“聲聲很棒。”
禹箏在他鎖骨上咬了咬,咬出一排牙印,“你閉嘴吧。”
仗著有修為半刻不停歇,也是她不禁哄,他哄哄就應了。
徐吾軾給她穿好了衣服,又用術法給自己收拾好,攬著她腰親了親,“可是雙修功法上說,少則一月,多則數年的。”
“你……”禹箏捏了捏他的腰,一時無言,過了好久才道:“你太賣力了。”
“夫人在誇我厲害嗎?”
她一噎,“你不許說話了。”
徐吾軾湊近又在她唇上親了親,在她嗔他之前牽著她出去。
院外,奚且歸提著抱著酒的狐狸剛從主峰回來。
熾熙生無可戀地被他提著,看到二人時掙紮著從他的魔爪中下來。
奚且歸拿出一個靈戒,丟給禹箏,“喏,新婚禮。”
“多謝師尊。”
打量了眼二人,聽臭狐狸和他們嘀咕了一番自己,奚且歸坐在椅子上,將臭狐狸“偷”來的酒打開。
熾熙聞到酒味轉頭,“奚且歸,你不是說酒是臭的嗎?你彆喝我酒!”
奚且歸將他按下,“就喝一杯,小氣,若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我師兄哪兒會讓你拿酒。”
熾熙哼了一聲,化作人形自己也喝了起來。
奚且歸喝完了酒,忽然道:“臭小子,禹聲聲,我要飛升了。”
熾熙丟了酒杯,“啊?”
徐吾軾和禹箏也有些猝不及防。
奚且歸慢悠悠站起來,看了眼天上凝聚的劫雷,隨後將靈戒裡的東西掏出大半,丟給徐吾軾,“喏,家底給你們了,好好修煉,我去上界打拚打拚,讓你們上去了也能威風,彆太想我。”
“想我也行,早點修煉上來就行。”
“唉,到了我真去找夏不厭和邢淵挨揍了的時候,還有些不想走呢。”
“來不及和你師伯道彆了,你過會兒去和他說吧。”
說完,天地規則帶著他升到了半空,與他有著契約的熾熙也一同被帶走。
天上劫雷翻滾,還有五色光交替湧動。
落曜山的長老弟子們紛紛抬頭。
半日後,劫雷和異象消失。
林天涯上了摘星峰,詢問情況,徐吾軾將剛才的事情與他說了。
天際之上,熾熙趴在雲層上,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懵。
不是,奚且歸他怎麼變了樣啊?
星落趕來,朝男人行禮,“星落見過……”
籠在雲霧中的男人抬手,比之星落更為強大的規則之力自祂身上散開,讓星落有些喘不過氣來。
祂聲音低冷,似從亙古而來,“不必,屆時你一道天雷劈了他們的肉身。”
這因果,由祂來斬斷。
若日後她認,那便是,不認,那便不是。
星落俯身,“是。”
“去吧。”
“恭送。”星落身影消散。
男人垂眸,生殺予奪在眸光間收斂,祂眸中似有悲憫,容納萬物,又似冷漠至極,萬物不入祂眼中。
觸到對方的目光,熾熙有些不敢說話。
男人抬手,無形的力量將熾熙托舉到祂身前。
“既是緣,便跟著吾吧。”
清風拂過,原地隻餘疏雲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