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我們雨季就在這裡住吧,待在部落也是在山洞裡玩,這裡還寬一點,有棚子還能出外麵玩。”
“你要是想做什麼,都拉上你那幾個獸叔,讓他們幫你。”
“要不,我們也在旁邊挖山洞吧,部落裡有點吵。”
“您高興就挖。”時深點點頭,將一些燈盞拿給她和阿彌的雄性們,“這是油燈,點火後可以燒到半夜,你們把燈油倒進去就可以繼續燒了。”
回去時,奚鹿剛洗好澡,他大步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拿過獸皮給她擦頭發。
“我給你擦,鹿鹿,你好香。”
“你天天都說我香,我就沒聞到。”
“雄性喜歡哪個雌性,就會覺得她是香的,就算不在發情期也這麼覺得。”
奚鹿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你雖然不香,但你身上的味道也挺好聞的。”
“那鹿鹿就是喜歡我。”
奚鹿親了他一下,“你也天天都說我喜歡你。”
像是在一遍遍確認什麼一樣,又或許隻是愛這麼說。
“本來就是,我的獸紋都在最靠近你心臟的位置了。”
奚鹿跨坐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腰,仰頭道:“愛你。”
時深聞言眼神一暗,扣住她腰往懷裡帶。
奚鹿察覺到危險,拍了拍他腰,“繼續擦頭發,今晚我要睡覺,不許打壞主意。”
“那可以親嗎?”時深繼續給她擦。
“不可以,你難受又要自己去冷水裡冷靜了,不愛惜自己身體。”
“就親一會兒,這樣親。”他輕輕碰了碰她唇瓣。
“這樣可以。”
“那鹿鹿再說一遍愛我。”
“嗯,愛你,最愛你。”她靠在他胸膛,臉頰蹭了蹭。
“我也愛你。”
給她擦乾頭發後,時深將她塞進被子裡,去洗了澡後回來摟著她。
他親了親她額頭,“鹿鹿,你在想什麼?”
“自己編故事哄自己睡覺。”
他拍拍她背,“我哄你,你要聽什麼故事?”
“你們白虎部落先祖的故事,上次獸母講了一點,還沒講完。”
“好。”
聽著他低沉溫柔的嗓音,奚鹿靠在他胸膛逐漸睡熟。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山洞外有個探頭探腦的小崽子。
奚鹿撩開草簾,提著她的獸皮衣服將她揪住,“白朵?你找我還是找你阿叔?”
她精神奕奕的樣子,看來是完全好了。
這裡的稱呼很簡單,小崽子對和他們獸母有血緣的雄性都叫阿叔,和他們獸母差不多大的雌性就叫阿妗。
至於沒血緣的雄性,都叫獸叔。
“想找阿妗玩兒。”
奚鹿摸摸她腦袋,“那進來吧,你吃過早餐了嗎?”
“吃了,獸父喂我吃的。”
“那你吃不吃酸果子?”
“好吃嗎?”
“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