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敬完了茶,封懷霽牽著她回去,進了青竹院便將她抱起來,往屋裡走。
“皎皎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睡,你繼續給我揉腰。”她蹭了蹭他的脖子。
“好。”
封懷霽抱著她坐到躺椅上,讓她趴在自己懷中,給她輕輕揉著腰,不時親親她臉頰。
她說不睡,但半垂著眼,聽著他的心跳聲逐漸合上眼皮。
封懷霽將她抱到床上,攬著她一起補了個覺。
下午她醒來,封懷霽陪著她看書,隨後帶她去赴家宴。
回來後他抱著她去了浴房,她緊張地揪住他寢衣的衣襟,“我不要和你洗。”
她才不相信他會正經洗,累人。
封懷霽笑著親在她眼皮上,將她剝乾淨放入浴桶中,“嗯,皎皎自己洗,我去另外一間洗。”
她累了,他怎麼舍得再折騰她。
他出去洗了再回來,回到房中她還未好,他便坐在床上等她。
見她從浴房回來,封懷霽上前抱她上床,將她塞進被子裡,攬著她看了一會兒書才帶她睡下。
“今夜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抱著他腰,枕在他胸膛。
封懷霽勾了勾唇,輕輕拍著她背,“那我得先預支獎勵。”
喻縈月主動親上他的唇。
他還是挺講信用的,今夜就隻是單純睡覺,所以她親得毫無壓力。
封懷霽扣著她腦袋,纏著她吻了一會兒,抱著她平複下來後開始哄她入睡。
兩日後,封懷霽帶她回宮。
“父皇。”見在宮門處站著的皇帝,喻縈月跑過去抱住他胳膊,“您這麼想我呀,竟然到這兒來迎我了。”
皇帝揉了揉她腦袋,看她笑吟吟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和父皇回宮。”
“好。”看到在一旁的喻鶴安,喻縈月也喊了他一聲:“堂兄。”
在她與封懷霽的賜婚聖旨下來的一個月後,喻鶴安也被封為了太子。
封懷霽行了個禮,“皇上,太子。”
皇帝睨了眼他,“怎麼,娶了朕的公主,該改口的時候不改口?”
“父皇,堂兄。”封懷霽從善如流。
雖然喻鶴安比他還要小上一歲。
皇帝帶著他們上了自己的馬車,馬車一路到昭陽殿。
喻縈月與皇帝說著話,封懷霽便在一旁給二人倒茶。
“今夜要不要在宮中住?”
“當然,該不會我成婚了就不能住宮中了吧?”
皇帝敲了敲她額頭,“促狹,想住多久都行,父皇巴不得你日日都在宮中住呢,反正急的大有人在。”
封懷霽給皇帝續茶,“皎皎在哪兒我便在哪兒。”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公主府也早已建好,在宮中待膩了便換換地方住,住公主府朕也好去看你。”
“好。”
陪著她用完了午膳,皇帝離開去批奏折。
喻縈月拉著喻鶴安下棋。
“皎皎怎麼不與朗之下?”
“和他下膩了,換個新鮮點的對手,我現在的棋術可不能同日而語,我與你下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
棋下完了,結果是平局,喻縈月開始趕人,“堂兄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喻鶴安搖頭失笑,起身道:“需要我時不放人,不需要我時立刻就趕人了,你翻臉可真是快。”
喻鶴安走後,封懷霽將她抱起往寢殿裡走。
他給她脫了鞋襪,褪去外衣,“還是第一次睡你在這兒的床。”
喻縈月攬著他脖子蹭了蹭他臉頰,“那你日後多睡睡,你明日就該上朝了吧?”
“嗯。”
“從宮中到朝堂很近,你可以多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