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的錢財隱藏在哪裡?
唉,係統地圖還是差了一點信息。如果能夠顯露錢財的位置就好了。
拜托……
天靈靈,地靈靈……
忽然,發現地圖真的有變化。似乎可以切換模式?
從軍事模式切換成經濟模式?
琢磨片刻。選擇切換。地圖果然有輕微變化。
再也沒有一個個小圓點。隻有模糊的三角星。
三角形的顏色有深有淺……
經濟模式……
是什麼意思?
和金錢有關嗎?他最關心這個。
發現其中一個三角星,就在自己附近。距離大約五十米。
嘗試著走過去,找到三角星的位置。
發現是一段斷牆。很古老。但是還算堅固。仔細觀察。
好一會兒以後,終於發現,中間的一個紅磚,似乎是可以撬動的。可以拉出來。於是嘗試動手。
做不到。手指太大了。插不進去縫隙裡,必須用專門的工具。
當即叫人找來鑷子、刺刀之類的。從各個角度開始嘗試。花費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磚頭挖出來。
裡麵有一個鋁製的飯盒。就是日寇士兵隨身攜帶那種。
將飯盒拿出來。發現挺沉的。
打開。
張庸眼前一亮。
好!
好!
好!
終於有發現。
裡麵有五根金條!都是大的!
金條的周圍,用棉花塞的死死的。所以,移動的時候也沒發出聲音。
金條啊!
哈哈!
金條啊!
原來經濟模式顯示的就是這個。
忽然心思一動。將金條拿出來。將幾張銀票放進去。結果,地圖沒顯示。
繼續換。將銀票換成大洋。裝滿一盒大洋。結果,地圖依然是沒有標記。
哦?
難道隻有金條才顯示?
擦,這個標準有點高啊!銀元什麼的,係統都看不上眼……
不過,張庸已經很滿意了。
能發現金條已經非常了不起。這個係統絕對是自己大爺……
回到警署。
正好是傍晚。華燈初上。炊煙嫋嫋。
警署以前是不管晚飯的。隻有中午一頓。但是張庸來了以後,將夥食費增加了。
原來是增加到每人每個月一個大洋,後來又增加到每人每個月兩個大洋。但是每天要管兩頓飯。這樣一來,大家的上班積極性明顯提高了很多。至少,自己的兩餐是有著落了。
節省出來的錢,可以反哺自己的家人。總的來說,負擔是減輕了不少。等於是白白增加一個大洋的收入。
“張隊長!”
忽然聽到有人叫。居然是女子的聲音。
張庸側頭一看。哦。是沈茗她們來了。
除了沈茗,還有其他姑娘。可是,其他姑娘的名字,他又不記得了……
唉,這操蛋的記性。遲早未老先衰……
“是你們啊!”
“張隊長,不是,署長,李站長讓我們來向你報到。”
“好。你們吃飯沒有?”
“剛吃完。”
“那行。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吃完飯再和你們說事。”
“好的。”
沈茗矜持的回答。
她很緊張。畢竟人生大起大落,如夢似幻。
如果不是張庸將她們拯救出來,她們的命運,將會非常的悲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現在,張庸將她們安排到警署工作。她們都患得患失的。
很擔心自己做的不好。拖後腿。
“有美女來了。你們誰有意思的。自己努力啊!”進入飯堂以後,張庸笑吟吟的和周圍的人打趣。
軍統有潛規則,不可以談戀愛。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都是天性使然。
與其讓下麵的人偷偷摸摸的,反而搞出事情來。還不如放開。
有時候,有些事,你越是禁止,越是顯得神秘。彆人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放開反而不想去做。
因為沒有偷吃禁果的刺激。覺得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吃飯。
飯菜的確豐富了很多。
畢竟投入的都是白花花的現大洋。購買力妥妥的。
也就是在北方可以這樣了。如果是在南方,隨著法幣的逐漸推行,一般人已經不允許使用現大洋了。
銀行也會強行回收現大洋。隻入不出。
民間的現大洋都會被逐漸的集中起來,落入各個銀行的手裡。
其實就是落到幾個大家族的手裡。
當法幣瘋狂貶值的時候,幾個大家族靠著囤積的現大洋,瘋狂的收割民間的財富。
所以……
自己也得想辦法囤積現大洋。
隨身空間是放不下的。那要放哪裡?將大洋放在哪裡才是安全的呢?
皺眉……
沒想好。
這件事,必須隱秘。
他一個人做不了。需要找其他人一起。
忽然想起王竹林……
這個家夥,將那麼多的大洋埋藏在地下。或許自己可以學學?
唔,想想又搖搖頭。
埋藏在地下,不是長久之計。萬一被盜呢?
所以,又想起李伯齊反複叮囑自己的話。還是要搞個自己的秘密小團體。對外宣稱是線人。
想起那些天殘地缺……
希望小啞巴能做點什麼吧。
吃飽。
出來。
發現沈茗她們還在。
“全體都有!”
“上去我辦公室!”
張庸擺擺手。
什麼?
避嫌?
不存在的。
他需要避什麼嫌。
反正,他做不做,彆人都以為是做了。
“是!”
帶著一群娘子軍上來辦公室。
幸好辦公室足夠大,足夠空曠。二十多個姑娘,容納的輕輕鬆鬆的。
坐下來。
習慣性的想要將雙腿架在桌子上。隨即反應過來,這樣太沒禮貌。都是男人無所謂。有姑娘得收斂點。
“你們想要做什麼?”
“我們?”
“對。你們都擅長什麼?”
“我們不知道啊!”
“呃……”
好吧,這個問題有點寬泛。很難回答。
但是沒關係。換一個說法。
“你們是想做後勤呢?還是想到第一線啊?”
“後勤就是做點輔助性的工作。如秘書,文字類的。管理倉庫,管理武器,管理文具用品什麼的。”
“第一線,就是跟著其他巡警上街。”
張庸直白說道。
看她們沒反應。覺得自己白說了。
她們都是柔弱的姑娘,不是金剛芭比,你要她們上一線,也太難為人。
事實上,她們都保持沉默。沒有誰像某些電視劇裡麵那樣,女子也要爭著上一線。這個時候,女性出來工作的都不多。女警察本來就少。何況是上一線的?
思維代溝啊!
一不小心,就將後世的思維代入。
行,全部安排後勤。
具體做什麼,交給劉懷宏統籌。
忽然,又有一個紅點進入地圖邊緣。還一直來到警署門口。
不久以後,張庸就接到報告。說是有一個日本人找他。有事相告。還說自己是日本領事館派來的。
張庸擺擺手。讓下麵的人將這個日本人放上來。
很快,一個斯斯文文的日本人出現在張庸麵前。
“你找我?”
“張署長,我們總領事先生有請。”
“總領事?”
張庸想了想。哦。是秋山重葵。
估計是今天被打的日本人回去告狀了。要秋山重葵出麵施壓。
然而,那些日寇不知道張庸是誰。秋山重葵卻是知道的。他還知道,招惹張庸沒有什麼好結果。
沒辦法,隻能是先見麵,探個口風,然後再做打算。
也罷。去見見秋山重葵。
順便提醒5000美元的事。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