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在小腿。一槍在小腹下麵。
恰好是男人的要害。
倒不是陸克明故意的。純粹是意外。
意外有意外的好處。就是這一槍,讓日寇當場就喪失了行動力。
沒辦法,那個地方太要命了。誰也承受不住。
凶悍的日諜頓時癱瘓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拚命的扭曲,打滾,慘不忍睹。
其他人立刻撲上去,將日寇死死的按住。
陸克明將日寇的衣服撕開。發現要害的地方被打掉了一塊。一個蛋蛋不見了。
張庸上前來。彎腰看了看。也是感覺十分好奇。
黑佬的槍法,真是絕了。
“你好,剩蛋老人……”
一本正經的說道。
日諜的臉色頓時憋屈的好像要當場爆炸。
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煮熟的蝦。渾身通紅。體內仿佛是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然而,沒用。
繩索和手銬,將他束縛的死死的。
他的嘴巴裡麵,也是塞了破布。塞的很緊。呼吸都困難。更彆說叫喊。
張庸又彎腰看了看。
“糟糕,另外一個蛋也要掉出來了。要變沒蛋老人了。”
一臉的惋惜。
那是男人存在的基礎啊!
一旦沒有了,生不如死。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啊啊啊……”
“啊啊啊……”
日諜發出模糊不清的怒吼。
聲音完全是從喉嚨裡麵震蕩出來的。感覺喉結都要當場爆裂。
張庸視若無睹。
好奇寶寶模樣。
日諜愈發憤怒。瘋狂的扭曲。掙紮。但是沒用。
捆綁的死死的。無能狂怒。
張庸搜身。
才入手,立刻神情愉悅。
摸到了什麼?銀票啊!還是花旗銀行的。
拿出來。
果然,厚厚一遝銀票。
麵值都是100銀元的。足足有上百張。很厚。
爽歪歪的。一萬大洋啊!
吃三個月的江團都足夠了。美美的。
用銀票拍拍日諜的臉,表示感謝。他們才是衣食父母啊!
都不敢想象,如果哪一天,日諜都被他抓光了。日常任務沒有了。可能人生都沒樂趣了。
抓日諜就是開盲盒。
你永遠不知道,會從它們身上搜到什麼。
你永遠無法判斷,日諜的身上,到底會帶著多少錢!
不得不說,開盲盒也是會上癮的。
有時候,他甚至會研究,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八十抽保底的?
伸手。
將日諜嘴裡的破布抽出來。
他相信日諜不會自殺的。因為對方已經超級憤怒。
憤怒也是支撐人活下去的動力。
日諜亦然。
“八嘎!”
果然,日諜怒罵。
恨不得將滿腔的怒火,全部發泄到張庸身上。
“來,扒光他的衣服。”
“八嘎!你要做什麼?”
“我們華夏人很少有機會看到剩蛋老人,我現在帶你去碼頭那邊,讓大家免費參觀一下。”
“八嘎!你這個惡魔!”
“要不?收費?咱們五五分。我做人是有信譽保證的……”
“啊啊啊……”
日諜狂躁了。
想要自殺。卻發現張庸嘴角微微冷笑。
他瞬間就想到了。對方根本不怕他自殺的。甚至,可能還在期待著他自殺。
出離憤怒。
無能狂怒。
落入張庸的手中,頂破天都是假的。
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來。然後遇到張庸。要怨,隻能怨天照大神不給力……
“走吧!剩蛋老人!”張庸親熱的拍拍對方的肩頭。
“你想怎麼樣?”日諜忽然冷靜下來了。
憤怒不能解決問題。
憤怒隻會讓自己社死。成為笑話。
萬一張庸叫幾個記者來,一頓拍照,然後明天登報……
彆人或許做不到。但是張庸肯定會。
這個家夥,從來都是沒有底線的。看他和宣鐵吾的爭鬥就知道。
為了整垮宣鐵吾,這個張庸,也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指望對方放過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規矩,懂嗎?”張庸意味深長。
日諜沉默。
規矩。他懂。十萬大洋。
問題是,他沒有。
也弄不到。
十萬大洋不是小數目。
雖然他很自信,在金錢方麵卻無能為力。
“不懂?”
張庸卷起袖子。
準備教人規矩。
話說,好久沒用電棍了。
現在……
“我沒有那麼多。”日諜開口了。
“那你跟我說說,是誰炮擊了英國軍艦。”張庸開門見山。
“什麼軍艦?”日諜茫然。
張庸:……
完蛋。這個家夥渾然不知。
他好像是從南麵來的。計算炮擊的時間,距離岸邊可能還遠。
對方可能都沒有聽到炮彈爆炸的聲音。
畢竟,迫擊炮爆炸,聲音也不是很響。
但是,等等……
張庸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迫擊炮是如何瞄準的?為什麼那麼準?
十幾年後,渡江戰役,華野炮兵和英艦紫石英號對射。命中率其實很低。可能不到1。
換言之,就是打出去100發炮彈,可能隻有一兩發命中軍艦。
單純是從傷亡而言,華野炮兵其實是吃虧了。陸地火炮不是艦炮的對手。
然而,剛才,迫擊炮卻是一炮命中。
是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無法解釋了。
你換再牛的神炮手來,也不可能遠距離一炮命中在江麵上的軍艦啊!
迫擊炮不在地圖監控範圍內,至少在1200米之外。而且,炮手是無法直接看到軍艦的。也就是,必須使用間接瞄準。這裡麵,難度太大了。
搖頭。
不用想了。
絕對是巧合。是意外。
他張庸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厲害的炮手。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和歌山的?”
“什麼和歌山?”
“你是不是熊野家的?就是熊野家那個浪蕩子……”
“我不是!”
日諜斷然否認。言辭激烈。
顯然,提到浪蕩子三個字,他感覺自己是羞辱了。
“不。你肯定是熊野家的。”
“我不是!”
“你肯定是。你們家那個浪蕩子……”
“我是赤鬆家的。”
“赤鬆政秀?赤鬆義佑?”
“咦?你知道?”
日諜表示十分意外。
這個張庸,居然知道赤鬆家的祖上。
還說,那都是戰國時代的祖上啊,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了。
“小人物而已,不值一提。”
“你……”
“難道你敢說他們比浦上宗景、足利義昭厲害?”
“你……”
“龍野城也就是個小村子。”
“什麼?”
“播磨都是小村子。”
“你……”
日諜又怒又急。卻又沒辦法反駁。
和地大物博的華夏相比,播磨的確是小地方。龍野城就更加小了。
在當時,龍野城周圍,全部人加起來,可能都不到一萬人。能夠整備的兵員數量,隻有幾百人。
“你來做什麼?”
“我……”
“看來,你是真的要做剩蛋老人啊!”
“我……”
日諜的臉色頓時難看的要命。
在社死和泄密之間。他難以抉擇。腦子亂成一團。
張庸擺擺手。
眾人上前……
“我說!”
日諜終於做出了選擇。
無奈。
沮喪。
但是,還能怎麼樣呢?
難道真的去做剩蛋老人?讓周圍的人全部來圍觀?
“這就對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