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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噗’的笑了。
謝恒還真會給她找理由呢。
“真的啊?”鄰居帶著驚奇。
謝恒十分自信,“我跟著皇後修道,若連這點本事沒有,豈不辱沒了師父威名。”
鄰居信了,“原來如此,嗐,害得我冥想多時,夜裡還做了噩夢呢!”
謝恒摸出一張符籙,“平安符送你,回去貼在床頭,就不會做夢。”
“那怎麼好意思呢。”鄰居嘴上說著不好意思,連忙把符籙收好,“謝謝啊。”
謝恒擺手,鄰居就走了。
謝恒吐了口濁氣。
當謝母在街坊鄰裡聽到有關木棉的這些閒話時。
謝母本來不予理會。
但越聽越忍不下去。
什麼說她兒媳不是人。
說謝恒被鬼迷。
謝母是個直腸子,急性子,單場就跟那些嚼舌根的婦人們懟了起來。
最後罵的通體舒暢,大獲全勝,才滿意的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跟身邊的丫鬟吐槽,“什麼人呐,我看分明就是嫉妒我們謝家日漸顯赫,眼睛裡都冒酸水了吧!竟然抹黑我們家,豈有此理!”
“太夫人息怒。”丫鬟安撫道,“那些人就是眼紅咱們謝家,太夫人彆跟她們一般計較。”
說得對。
就是眼紅。
謝家如今越來越好,謝尋當上了西北將軍。
令儀又是皇後的親姐姐。
謝母心想,君上也得管我兒子叫聲姐夫呢!
謝恒雖不是她親生的,但也是謝家子,又是皇後弟子,謝家乃皇親國戚,運勢如日中天!
“婆母?”
謝母進門,剛好碰到木棉,“婆母臉色不太好,誰惹婆母生氣了?”
謝母端著婆母的架勢,告誡的口吻說,“沒人惹我生氣,你最近就好好呆在家,沒事不要出去了。”
她聽見那些閒話,她都生氣。
何況木棉?
今天她又跟那些個街坊鄰裡對罵了一頓,木棉出去若是碰見她們,她這麼個軟綿綿的性子,隻怕要吃虧。
木棉雖不解謝母的意思,但相處這麼久,她也知道,謝母是個端著的性子,但心腸不壞,木棉頷首道,“好,聽婆母的。”
謝母這才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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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去了。
木棉瞧著謝母的背影,笑了笑。
這個婆母,雖不算親厚,但也算相敬如賓吧。
“少夫人。”
木棉離開時,丫鬟送走謝母,回頭叫住了她。
“婆母還有什麼事麼?”木棉問她。
丫鬟搖頭,輕聲解釋說,“少夫人彆生太夫人的氣,她是不想少夫人出門聽見些閒言碎語,才不讓少夫人出門的。”
木棉微愣。
然後明白過來,她笑笑說,“婆母好意,我知道了,你照顧好婆母。”
“是。”
謝母剛回房,謝父就問,“你又訓木棉了?”
“我哪有,姓謝的,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惡毒婆母?”謝母冷哼。
謝父一噎,“我沒這麼說。”
“你就是這麼想的。”謝母白眼,“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你都這個年紀了,我還怕你休妻再娶不成。”
謝父:……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