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少說一句!當心給我陶家惹禍!”陶父嗬斥道,“上車,回家!”
陶雅不敢在激怒父親。
陶母耐心哄著,“聽你爹的,先回家,你表哥又跑不了,急什麼?先上車讓我娘看看,腳上有沒有傷口,若是傷著了,得及時上藥才行,免得留下疤,以後就不好看了。”
陶雅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
半山腳上,還有一雙眼睛望著文家的馬車走遠。
白華麵色陰沉,反手就甩了藥童一巴掌,冷聲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讓你放把火,沒讓你燒了大殿!”
藥童心虛的不敢頂嘴,“公子恕罪,我…我隻是用燭台點燃了一塊桌布……沒想到刮起了北方,火勢會蔓延。”
“你是豬腦子嗎!”白華氣的冒煙。
還好此事沒人發覺。
否則放火燒寺,這罪名不小。
尤其是還讓文濤搶了救七公主的功勞。
叫他功虧一簣!
白華原本的計劃,是等藥童放點小火,製造點煙霧之後,他便衝進去救七公主的。
如此,他便對公主有救命之恩。
便是要她以身相許都不為過。
結果卻弄巧成拙,燒了整個大殿。
當白華衝到大殿門口時,裡麵已經濃煙滾滾,他擔心自己進去有危險,便果斷放棄了進去救人。
說白了,就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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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華氣不打一處來,“先下山,再做打算。”
“是。”藥童唯唯諾諾,不敢惹他。
然而。
轉身就被一群和尚圍住了。
白華擰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寺裡的僧人,個個拿著棍子,滿臉怒容,是武僧。
走出來一個老和尚,“阿彌陀佛,你二人在本寺縱火,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老和尚麵容和藹,說話卻擲地有聲。
白華眯起眸子,“誰說是我放的火?你們有證據嗎?”
老和尚身邊,走出一個小和尚,指認藥童道,“方丈,就是他放的火,我親眼所見,是他打翻了燭台。”
並且是有意打翻的。
殊不知,這天乾物燥,燭台裡的燈油,潑到了供桌極佛祖身上的披的縷衣上,火苗下一子躥的老高。
救火都來不及了。
而縱火之人,見火勢難以控製,便嚇得逃竄了。
“你二人若有辯駁,不妨去官府說清。”老和尚下來,“將他們扭送府衙。”
“是!”武僧就要動手。
寡不敵眾,白華眼神一閃,甩袖便揚起一圈粉塵,頃刻間,這些武僧便體虛般站不穩了。
“還不快走!”白華厲聲嗬斥,帶著藥童飛奔竄逃。
老和尚似有內功,並未受粉塵影響,“阿彌陀佛,此人擅用毒,速去報官。”
“是。”
小和尚們匆匆下山去報官。
馬車上。
文母特意吩咐,讓車夫不必急著趕路,走的平穩些,公主要上藥,不能顛簸。
說有藥,是真有。
文母習慣隨身備點常用藥以及銀兩。
就是為了以防不時之需。
文母將小藥箱拿出來,裡麵備了好幾種金瘡藥,還有包紮用的紗布,一應俱全。
文母選出最好的藥,塞到文濤手裡,“公主傷勢耽擱不得,快給公主上藥。”
蕭落擰眉,“文老夫人,我……”
“哎,我是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公主莫見怪,我兒平時最為心細,上藥這點小事,他能做好,公主且信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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