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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落笑笑,沒心肝就沒心肝。
“還不走?”她哼笑。
唐逆已經拔刀了。
夜池鶩卻並不放在眼裡,“憑他,也想動本尊?”
他語氣狂傲。
魔君有狂傲的資本。
蕭落心裡明白,真打起來,他們兩個捆起來,也不是魔君的對手。
“魔君如果傷及我們任何一個人,便是向朝廷宣戰,向朝廷宣戰,就是向我皇叔夫婦宣戰,我們是打不過你,但總有你魔族給我們陪葬。”
蕭落分析利弊。
夜池鶩磨了磨牙,他真是恨死了這胳膊肘朝外拐的女人!
可,似乎他們才是自己人。
而他才是那個外人。
這麼一想,魔君心裡更添堵,“人族多是忘恩負義之輩,你也不例外。”
夜池鶩哼的聲。
氣走了。
化作一團黑煙,誰也攔不住。
文濤鬆了口氣,麵色遲疑,“公主認識那魔物?”
蕭落很平靜,“嗯,見過幾次。”
“那魔物可曾傷害公主?”文濤緊張道。
蕭落張了張嘴,便聽見唐逆收刀道,“自然是沒有,否則七公主如何能好好地站在這裡。”
文濤一噎。
蕭落沉默。
回程的路上,唐逆和文濤,原是騎馬隨行的,蕭落坐馬車,文濤全程沉著臉,麵色凝重。
“白華既已伏誅,大理寺還要結案,丞相,我就不奉陪了,還勞煩你將公主送回去。”
回京後,唐逆便道。
文濤頷首,“唐大人有事先忙吧。”
蕭落掀開簾子,“丞相事忙,不必相送,我自己回去。”
“公主剛脫險,臣送公主回府。”文濤恭敬的拒絕道。
蕭落默了默,“隨你。”
她放下簾子,沒再勉強。
“落落,文家公子人品,前程,都是京中數一數二的,母妃去後,你便去找你皇叔,求他給你個好歸宿,你皇叔看在同宗的份上,不會不應的。”
這是太妃生前留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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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去世時,隻有蕭落守在床前。
太妃臨終,都還在惦記著她的終身大事。
想讓她有個好歸宿。
文濤則是母妃物色好的兒郎。
隻可惜……文濤是塊白玉,配她,有些汙濁了。
到了公主府外,蕭落下車道,“丞相大人,回去吧。”
“公主。”文濤叫住她,不放心的叮囑道,“魔物非善類,望公主不要與之來往,珍重自身。”
蕭落腳步頓住,她回眸,望著謙謙君子的文濤,“丞相,還有彆的話想對我說嗎?”
文濤默了默,作揖頷首,恭恭敬敬的儘到一個做臣子的本分道,“公主保重。”
蕭落盯著他,扯了扯嘴角,“知道了。”
公主府的大門開了又關上。
文濤總覺得,公主最後的語氣,有些疏離。
他滿懷心事的回到家。
文母在待客,“我兒回來了。”
瞧著,文濤臉色不佳,文母便寬慰道,“可是今日朝政上有什麼難事?”
文濤搖頭,“沒有,母親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