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兩年後,李穎婉用陳諾教會她的一切,殺掉了她必殺目標裡最後一個人之後,這個女人跪在地上,足足痛哭哀嚎了一個通宵!
她每一次哭到讓自己昏闕,然後醒來後就繼續哭!
期間陳諾生怕她活活把自己哭死,不得不打暈了她兩次。
最後一次醒來後,李穎婉安靜的去了自己房間,如同兩年前第一次被陳諾抓住的那個晚上,她仔細的把自己洗乾淨,換上了舒服的睡衣,然後鑽進被子裡,乖乖的入睡。
她對陳諾提了一個略有些過分的要求。
“你能不能坐在旁邊看著我睡。”李穎婉當時的語氣,認真,而幼稚:“我很怕自己半夜醒來,看不到你,我會想拿起槍來自殺。”
就在那個夜晚,李穎婉終於對陳諾說出了她的遭遇。
2022年的1月6日晚上十二點。
漢城jn區的某個富豪的府邸裡。
那件徹底改變了李穎婉命運的慘案!
描述的時候,從始至終,李穎婉的語氣都很平靜。
平靜的嚇人。
“那天晚上,他們破門而入,帶來了父親的死訊。
父親已經在半個月前就被他們害死了,在國外出差的時候,被他們害死了。他們一直隱瞞著消息,我們都以為父親還在外麵忙著他的生意。
可他們已經害死了父親,然後一點點的把企業的資產轉移。
那些天,他們做完了這一切後,就找上門了。
他們當著我和母親的麵,殺死了我的哥哥。
那個從小就很疼我,每次打遊戲都惡聲惡氣把我趕走,然後每次我在學校被欺負,卻又去幫我打架的哥哥。
他們擋著我和母親的麵,割下了哥哥的頭。當時哥哥的眼睛還在瞪著。
他們當我的麵,侮辱了我的母親。
……然後殘忍的殺死了她,她臨死的時候,還在地上爬啊,爬啊,爬啊……她想爬過來抓住我的手。
然後,一個家夥,用刀,刺穿了她,把她釘在地上。
再然後……那個刺死我母親的家夥,把我扔進了院子裡。
他強暴了我。
就在院子裡。
就在母親給我種的向陽花旁。”
“他們沒有殺你?”
李穎婉用冰冷的語氣道:“當時沒有而已,隻不過……大概是因為我長的好看,那個強暴了我的家夥,他大概……還沒草膩我吧,他想把我帶回去。路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跳進河裡去了。”
“後來呢?”
“後來我逃了出來,找到了我父親的一個朋友。他收留了我,然後當天晚上,他就強暴了我,然後打電話給了那夥人,要把我交出去。”
“再然後呢?”
“我趁著他打電話的時候,用一根銀筷子戳瞎了他的一隻眼睛——他一隻以為我昏迷過去了。
我趁機逃了出來。”
“再然後……”
“彆問了……再然後,從我十六歲到二十二歲遇到你之前,那六年,我……生活在地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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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李穎婉給陳諾看了一樣照片。
一張全家福。
年輕的少年哥哥,帶著嫌棄而溺愛的笑容看著李穎婉。
母親溫柔甜美,父親嚴肅而高大。
而照片裡的李穎婉,是她十六歲前的樣子。
一件雪白的羽絨衫,毛線球帽子,懷裡抱著一個比她人還高的維尼熊。笑容甜美可人,眼神純潔而喜悅。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為你活著的,你讓我活,我便活。你讓我死,我便死。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讓我殺人,我可以殺光全世界的人。
你把我從這個世界的深淵穀底撈了回來,我就隻能死死的抓住你不鬆手了,很抱歉,很對不起,可是我隻能這麼做了。
我的世界已經全部黑掉的,我隻能從你身上,抓到那唯一的一絲絲光——真的是唯一的一點光了。”
“不,李穎婉,如果這個世界都黑掉了,那就自己發光吧。任何人,都不該把對光明的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每個人都可以自己發光的,哪怕再微弱,再弱小。”
那天晚上陳諾看著李穎婉的眼睛:“所以,學會自己發光照亮自己吧……從今天開始,我叫你,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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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一震,抵達了目的地停下。陳諾從回憶的夢境中醒來。
走下車門後,陳諾隨著人流緩緩前進,最後他停在了一家寫真照相館前。
十分鐘後。
十六歲的,穿著雪白羽絨服的李穎婉從裡麵走了出來。
寒風吹過,精致的小臉龐凍的有些發紅。
她嗬了口氣,搓了搓手,戴上手套。
身邊一個醉漢踉蹌而過,把女孩撞的一個趔趄。
少女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阿西……”
不等說完,耳朵立刻就被拎住了!
陳諾捏著李穎婉的耳朵,認真的嗬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許學著說粗話!’
李穎婉驚呆了,幾秒種後,她才反應了過來,奶凶奶凶的語氣:“呀!你是誰啊!”
陳諾鬆開手,微笑看著眼前這個青春可人的少女……嗯,果然,十六歲的時候就快和我一樣高了啊……這s級的大長腿……
“你好啊,螢火蟲。”陳諾在寒風中微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螢火蟲?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麼……”陳諾看女孩凍的一直縮脖子,忍不住伸手幫她把羽絨服帶的兜帽戴上,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才繼續道:
“我麼,我是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人,我遠道而來,隻為幫你驅走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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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所以,真的不是後宮呀,嗯……前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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