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妹妹放在了老孫家裡,借口磊哥店裡有急事需要去乾活,溜了。
李穎婉在八中上學,一直住在本區的一家高檔酒店。反正是資本家的女兒麼,家裡有錢,在這家酒店開了一個套房長包房。
薑英子這次來,也住在這裡陪女兒一起。
陳諾趕到的時候,套房裡剛好有人出來。
李穎婉和薑英子的秘書,正在送人離開。
陳諾一問才知道,是區醫院的醫生。
薑英子今天上午去在金陵投資的工廠視察了一下,中午回來後,洗了個澡,就休息了會兒。
母女兩人因為昨晚的事情,今天本來話就少。李穎婉也沒和母親多說什麼。
可結果薑英子洗完澡躺下後,居然就睡著了……李穎婉也沒多想。
可不成想,薑英子這一睡,越睡越沉,睡了足足兩個多小時都沒起來,李穎婉覺得有點不對,就去母親的房間看了,發現薑英子已經陷入了昏迷,而且身體也發燒了。
以為是生病了,立刻就叫了秘書來。
秘書聯係了區裡負責招商的部門。
薑英子是重點外商,投資大金主,招商的部門也很重視,立刻把區醫院的醫生找了來上門給薑英子檢查。
區醫院一開始沒當回事,隻以為是正常的感冒發燒,派了一位呼吸內科的副主任——一般的情況,也絕對夠用了。
檢查了之後,初步的判斷,就當是感冒發燒了。
醫生給薑英子打了退燒針,又留了些藥,就準備告辭的時候,陳諾到了。
那位醫生叮囑秘書,要關注病人的體溫變化,最好每個小時都測一下體溫,如果燒退了就沒事。如果一直不退的話,就再和醫院聯係。
李穎婉是小孩性子,發現母親病了,開始六神無主,就給陳諾打了電話。
陳諾真的來的時候,醫生已經看過了,李穎婉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倒也沒太慌張了,畢竟醫生說了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可能是剛來金陵,最近舟車勞頓,身體疲勞,又引發了水土不服。
再加上從李穎婉這裡得知,昨晚薑英子喝了酒。就更好像佐證了醫生的判斷。
秘書送醫生下樓,陳諾跟李穎婉回房間。
陳諾原本想禮貌性的看一眼薑英子就走的。
可跟著李穎婉進了薑英子的房間,走到床前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了!
薑英子穿著睡衣,躺在床上,蓋著毯子。看著仿佛是睡著了,但其實呼吸粗重,而且有些紊亂。
臉色也有些紅……發燒燒的。
這些都沒什麼,可陳諾一站到薑英子的床前,忽然就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奇怪的氣味。
一股子若有若無的,仿佛像是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
這味道很淡,若是不仔細聞的話,就會被忽略掉。
陳諾皺眉,看李穎婉:“房間裡噴消毒水了?”
“沒有啊。”李穎婉搖頭。
陳諾眼睛眯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床上的薑英子,腦子裡飛快的確定了一下薑英子的症狀,和自己記憶裡的一個東西印證了一下。
“你確定沒噴?”
“確定啊。酒店沒有人噴,秘書也沒做過。”
陳諾的臉色變了!
他第一時間,扭頭看了看房間的窗戶,故意走到窗前,仿佛是開窗透氣一般的,借著開窗的時候,眼神飛快的往遠處掃去。
幾秒鐘後,陳諾轉身回來,直接走進了房間裡的洗手間。
從洗臉池的台子上,找了一根酒店裡洗漱用品配的棉簽。
陳諾開始在浴室裡四處搜尋起來。
片刻後,他走進了浴室的淋浴間裡,眼神掃了一圈後,摘下了淋浴的噴頭,擰開後,用棉簽在裡麵刮了刮,然後湊近了嗅了兩下。
陳諾的臉色越發難看,然後用一張紙巾把棉簽包好了才走洗手間。
叫過李穎婉:“你去做一個事情,讓酒店送一個老式的口含式的體溫計來。”
李穎婉有些茫然:“口含式的體溫計?歐巴,你剛才到底在找什麼?”
“先彆問這麼多,快去!要快。”
李穎婉畢竟是信任陳諾的,聽到這樣的話,就先壓下了心中的疑惑,飛快的跑出去交代秘書去辦理了。
不多片刻,秘書帶回了體溫計。
陳諾親手把口含式的體溫計塞進了薑英子的口中舌下。幾分鐘後取出,看了看上麵的體溫刻度。
李穎婉已經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有些惶恐:“歐巴,我媽媽她怎麼了?”
陳諾歎了口氣:“中毒了。她被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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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下,明天早上的一章,要挪到明天晚上發。
也就是說明天早上不更,明天晚上會發兩章。
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在開省裡的兩會,我是省政協委員。
每天開會從早開到晚,每天都是抽時間碼字更新,我同時還要分出時間來寫會議的發言稿之類的。省級的兩會,發言稿都是要提前一天寫出來然後上交先審核的,所以,前麵過去的這幾天更新其實挺艱難。
前麵幾天,一個字沒跟你們提,因為我能搞得定就不說了。
但明天因為一早有個會就要出發,我今晚不能熬夜碼字了,所以明天早上的更新今晚來不及寫,隻能挪到明天晚上發兩章了。
就這樣。
明天兩會就結束了。這也是我春節前最後一個會議了。終於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碼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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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天早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