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果然藏龍臥虎。”
“這一刀後,世界第一強者,非此人莫屬!”
寒山的亮眼,
讓他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
不管走到哪裡,再也聽不到一絲難聽的話語。
一處老小區,
這些年除了人變得多了一點外,改變倒是不大。
得益於靈氣複蘇,寒山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最少有七成都在。
在記者的采訪下,聽到了一串恭維的話語。
“我早說過寒山這孩子未來一定有出息。”
“當年我還想讓我閨女嫁給他呢,隻可惜倆孩子工作忙,就沒談成,不然寒山現在就是我的女婿。”
“寒大哥可是很厲害的,當年我還想跟他一起練刀,隻可惜我還要養家糊口,隻能打消念頭了。”
“寒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性子木訥,卻從小就愛練刀,長大了他也不去工作,我和他爸打工養他,讓他練刀。”
“當時因為讓他練刀我們可是受儘了白眼,但都忍下來了,誰讓他是我的孩子呢。”
“他有這份成就,我真為他感到高興。”
寒山回家了,
認識的,不認識的,
撲上來就哭,記者的相機拍的都冒煙了。
“好感人啊,明天登報,絕對是頭條。”
隻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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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留下了一些資源,回報了往日的恩情後,便再次離家修行。
深夜,
明月照雪鬆。
寒山盤膝坐在了山頂。
似乎是對某人在講話,
“原則上,我不該去,我若輸了,二十載的努力都會化為烏有。”
“我的名字再也不會被人提起。”
“可我還是去了。”
“接受刀招傳承的鑰匙就在其中。”
話落,他的身體居然逐漸的隱去。
原地隻留一道劍招化成的雪白長刀。
其上書寫著‘天下驚’三個字。
秦寒緩緩走了過來,
望著雪白長刀,
自語道:“刀客寒山,既聰明又自傲,越是這樣的人,越放不下某些事情。”
“這些年他雖然一直在修煉,卻會經常關注家鄉的事情。”
“顯然這位十道霸主有一顆衣錦還鄉,震驚世人的心思,家鄉若是滅了,他怕是這輩子想起了就心疼。”
“天下驚,字如其名啊。”
秦寒忽然笑道:“我總算知道這位大刀客為何放著帝江屍首那麼大的寶貝不收取了。”
“帝江屍體若是被強者得到,若想研究或者煉化,就必然會去尋找石碑,找到石碑,破解文字後就要去學他的招式。”
“我看呐,學招式是假,在彆的強者麵前炫耀才是真。”
“這些年看他板著臉一直修煉,其實內心卻無時無刻不想出去。”
“乾脆叫悶騷刀客算了。”
說歸說,
秦寒還是老老實實坐到了長刀前,
盤膝坐下,細細參悟。
他滿滿回想著寒山二十年來的過往。
遭遇白眼,處處碰壁。
人憎鬼厭,過街老鼠。
日夜苦修,不知寒暑。
“一個擁有極為聰明的頭腦,極為敏感的性格強者,除非占據高位,否則生活中都是痛苦。”
“越是痛苦,他越是去修煉,二十年修行的動力,都在前邊的白眼之中。”
“他要證明自己的判斷是對的,他要證明自己的優秀。”
“證明的最直觀方式,便是人前顯聖。”
“哪怕他沒有把握,也要奮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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