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幼苗就是商晚的實驗對象。
以免貿然將幼苗移種到其他環境導致全體死光光,商晚扛著鋤頭橫著刨出一排小坑,暫時隻移栽這一排,然後澆點井水。
蹲在旁邊觀察了會兒,商晚拍拍裙擺上的土站起身,打算明天再來看看效果。
等她將靈田的變化,種子的變化,幼苗的變化全部弄清楚之後,就可以放開手腳乾了。
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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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想出來了嗎?”
陸承景放下書道,“或許跟盜竊案有些關係。”
“說仔細點。”商晚坐下來。
陸承景道:“陸家被盜的案子一直沒結,那些東西在我們這裡,雖然地動的時候砸壞不少,但也有部分保留了下來。”
商晚順著他的思路往下想,“你的意思是劉管事突然過來是為了探聽虛實,看看那些東西在不在我們這兒?”
陸承景頷首,“當初你隻拿三房的東西,指向太過明顯,而原來的商晚不會武,出府的時候又身無分文,沒錢雇人去偷。以陸老爺的性格,不僅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還會猜想這是個圈套,反而將我們排除在外。”
“那現在為什麼突然懷疑呢?”
陸承景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他道:“我猜測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村裡有人認出了那些東西跑去陸府告密,陸老爺相信了告密之人,派劉管事過來確認情況。
第二種,陸家為了解決府裡府外的麻煩事,填飽那些鄉紳的胃口,所費肯定不少。如今才騰出手來追查失竊之事,不放過每一個有嫌疑的人,隻是恰好排查到了我們身上。”
商晚嘖嘖,“我還以為劉管事上門是來給陸夫人找場子的呢。”
陸承景抬眸,那雙沉靜的黑眸不明意味地看向商晚。
商晚感覺莫名,挑眉問:“我說的不對?”
陸承景斟酌著字句,緩聲道:“陸夫人不會這樣做,她最看重規矩,教訓人也是當麵教訓,不會假他人之手。”
商晚嗬嗬,“確實不假他人之手,還很會挑選時機,專挑你不在的時候罰我,連個求情的人都沒有。”
“你……”陸承景疑惑的蹙起眉,似乎想問什麼話,對上商晚那雙隱含嘲諷的杏眸,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又謹慎地咽了回去。
唇角抿起,喉結快速地滾動一下。
商晚托腮看著他,從眉眼開始,視線一寸寸下移。
她知道陸承景在疑惑什麼,不外乎就是問她為什麼知道原來的那個商晚身上發生過什麼。
她可以說,但是,穿越這種事實在難以解釋。
光是想想就頭疼。
氣氛陷入沉默,不斷下沉。
視線下移落在緊扣扶手的手指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骨節卻微微透著粉。
真正好看的手不挑角度。
商晚伸手抓過來,親密的十指相扣,主動挑起方才的話題,“繼續分析,如果是第一種可能,你覺得告密的人會是誰?”
陸承景盯著二人緊扣的手,反問:“你認為是誰?”
商晚抬起眼睫與他對視,視線交纏幾息後,二人幾乎異口同聲,“林家。”
“不錯,心有靈犀。”商晚鬆開漂亮手手,指腹在掌心輕輕劃過,一筆一劃地寫出“林”字。
——掌心寫字,是調情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