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突破了！”
“這牛彤萱這麼強！！”
“天啊，又有好戲看了！”
“......”
圍觀者們驚呼不斷。
“師姐！！”
“牛師姐太好了！”
“牛師姐達到煉道境，定可斬殺了那惡賊！”
“......”
一眾聖女峰弟子也驚呼出聲，一個個激動不已，迫不及待想看到牛彤萱斬殺蕭凡的那一幕。
可蕭凡卻微微搖頭，歎息一聲。
彆人看不穿牛彤萱的本質，但他一眼便可以看透。
對方根本沒達到煉道境的程度！
甚至之前達到百象境九重都是強行提升上去的，這麼做無異於拔苗助長。
對於牛彤萱自身而言半點好處都沒有。
而如今對方為了可以讓自身變強，達到可以掌握聖階法器的地步，竟強行達到了煉道境！！
這種強行突破大境界，對方根本不可能穩固住修為。
牛彤萱達到煉道境注定是曇花一現，之後便會跌境。
甚至就連百象境九重都無法維持住！
日後想重新達到煉道境將會更難，並且需要休養數百年甚至數千年才能恢複根基......
代價太大了。
對方真瘋了！
蕭凡歎了口氣，搖頭道：“我對你無惡意的，你為何要如此執著？”
“嗬嗬嗬......哈哈哈......惡意？！執著？！”牛彤萱笑的癲狂，自身外血氣噴湧！！
“你當初如此折辱我，將我一頓羞辱，虐待......你以為我牛彤萱會善罷甘休！！”
蕭凡：“......”
“你彆亂說！！”蕭凡急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