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也認出來了:這其中一個,就是那日薑誠和張漢卿埋伏那群投機倒把者時,偷襲他的日本人!
媽的,居然還是“老朋友”啊?
當著這些不明底細的警衛,他並不想提實話。
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掌使了個眼色,此時去追敵人的蔡家兄弟也回來了。
不出意外人果然沒抓到,回望氣喘籲籲的兩兄弟薑誠也沒說什麼,而是拍了拍蔡嬋娟微微發抖的肩膀:“沒啥事,你回屋先睡吧……”
知道男人們要談正事,她沒多說什麼,帶著幾分擔憂還是點了點頭離開。
目送她離去薑誠轉身進門,此刻海蕙心已在兩個丫頭安撫下回去休息了,
海如鬆正對著警衛班的班長罵,什麼粗話臟話都出來了。
其實就連薑誠也沒想到,小日本子居然大膽到這種程度,直接奔到家裡來了。
身上又是槍又是刀,還能是上門隨禮的?
薑誠臉黑如墨,繃著臉落座。
一手撐在腮邊看著對方訓話,直至他在班長屁股踹了一腳攆出去,薑誠才冷冷說道:“海叔,我還以為您這安排的全是精兵強將的,”
“結果老家讓掏了……這要讓蕙心出了事,咱們幾個乾脆臉都彆要了!”
家裡出這麼大事,又給少主子如此訓話,海如鬆頓覺臉都丟光了。
再加上出事的時候,自個兒還跟幾個關內來的弟兄花天酒地,更是讓他感覺顏麵掃地。
“是是,飛瀾說的是……”
海如鬆第一次露出了如此心虛到謙卑的神態,一陣點頭哈腰又道,“已經吩咐下去了,往後家裡的警衛分做兩班日夜守候,必得護大家周全!”
“成。海叔辦事,我還是能放心的。”
麵子還是要給的,薑誠也便沒再繼續糾結,而是冷著臉將事情一一說了,又道,“我看,你們兄妹三人考學上學期間,也是搬來住吧。”
蔡遠宗點頭,一旁的弟弟擰眉道:“飛瀾,我有點奇怪啊!銀行那事都過去多久了,咋今天才找上門來?”
“況且就算那事是你跟漢卿壞的,我聽著總是感覺今兒這刺客上門,應該不是……不,應該不止是因為銀行那事的吧?”
薑誠沉默點頭。
他跟蔡遠明有同感……要知道小日本的耳目可是遍布奉天。
壞那事之前,家裡可是連一個警衛都沒有,就是因為他寡不敵眾被人傷了,海如鬆才是從馬場調了自個兒兵來看家護院。
如果真要殺他,為什麼拖到現在才來,難不成……
“咱幾個白天剛跟那孫子打架,又壞了他考學的大事,飛瀾你說,會不會是……”
楊玉成沉思片刻開了口,“可這也太快了吧?”
快?
一點也不快。
這老楊多半是一語中的——
因為據他所知,榮世弘的頂頭上司馮德麟,就是覺得自己鬥不過張大帥,開始跟小日本子有所勾結。
那麼姓榮的被鬼子們滲透穿一條褲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去你媽的,距離九一八還這麼多年,東北就給這群狗日的滲透成了個篩子,
不光如此還跑到老子麵前撒野要坑老子,往後他媽的真是該遇上一個弄死一個!
“都先回去休息吧。”
薑誠低眉,“明兒一大早我去見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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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