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他名字命名的香煙品牌,薑誠更是抽了很多年。
“我借款的消息一出,卷煙廠都被人砸了,還有人跑到大門口扔屎尿——”
薑誠溫和的笑著,“還有不少報紙罵我薑誠是賣國賊,老帥剛死……也背棄東北,做出這等無恥之事。”
徐樹錚接過他的話:“還有人到處講話,說要發起新的北伐,除掉您這位無恥軍閥。”
薑誠卻繃起了臉,幽幽地回望著他,卻用另一種方式問他:“玉成是什麼想法?”
徐樹錚低眉:“不光玉成,超六,還有海參崴的段從彬——太多,他們都覺得您這樣做,一定是有道理的。”
“可我……哎!現在聽完您的北遷計劃,我這顆心是徹底落地了。”
薑誠又笑了:“這就徹底放心了是嗎?其實也無所謂,要不了幾年,天下人”
說著,他把自己打算黑了這筆錢的意圖,一一與徐樹錚說了……如此大膽,令徐樹錚又是擔憂,卻也是極為欽佩。
“薑爺,您這樣,背負這麼多罵名卻……唉!”
可打消了徐樹錚的擔憂,薑誠卻又打開了話匣子,追問他想知道的事:“楊宇霆找過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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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頓時緊張起來,可他也知道,憑這位大人遍布關外的眼線,自己就算是撒謊,也是瞞不過他的。
於是也便和盤端出,說是大帥被害後秘不發喪,後來事情辦完才向天下宣告;
也就是這個時候,楊宇霆返回奉天後不久,就曾秘密到庫倫來,以同窗之誼敘舊,還打算拉攏他。
“薑爺,我有今日都是您一手提拔,我這要還動彆的腦子,我還是個人嗎?”
把事情一五一十說完,徐樹錚立刻表態道,“其實不光我一個,我那妻兒老小,還有這些屬下,哪個不是您一手提拔?”
“彆的我不敢說,他楊宇霆拿槍指著我,我也不跟著他走。”
薑誠一笑:“若我不信你,也就不會把北遷的事與你說了。”
“日本人在東北滲透甚廣,我們就算再藏著掖著,這麼大的行動他們也得知道。”
他驟然臉色一沉,“既然楊總參這麼熱衷於挖牆腳……你就跑一趟奉天吧。”
說著,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悄然說了幾句話,直至徐樹錚臉上露出笑容。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得千萬探出他和常蔭槐之間的事。”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黑省這個不確定因素。”
原想著吳俊升跟大帥一同歸天,以跟吳泰勳的關係,再加上這些年和馬占山等人來往密切,黑省根本不在話下。
可楊宇霆打亂了他的節奏,再加上海平川的仇——
“幼權怕是有麻煩啊。”
徐樹錚突然幽幽地說道,“滿洲裡的自貿區,原本屬於商會管轄……可常蔭槐把手伸的太長了。”
“他以黑省最高管理的名義,要求商會遞交一年以來的貿易往來記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