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朱炫離開大船,往暹羅的都城趕去。
朱模請求改封的地方,就在暹羅的都城內,並且鎮壓這裡的一切可能反抗因素,還負責一部分木邦的事務,經常兩邊跑。
他也算是勤快,知道木邦對大明很重要。
朱炫來了這裡,朱模早就知道,還不等朱炫來到暹羅曾經的都城,朱模親自帶隊出城迎接,笑道:“小允炫,怎麼有空來看你的二十一叔?”
他熱情地拉住朱炫的手,往城內走去。
朱炫說道:“我好久沒見過二十一叔,來拜訪一下也是應該的。”
朱模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小侄子跟自己客氣,道:“小允炫,說實話。”
朱炫笑道:“還是瞞不過二十一叔,我來這裡一是要查賬的。”
“來人,回去準備好賬本。”
朱模對此,一點不感到驚訝。
畢竟朱炫把這裡交給他負責,其中的油水可是很豐厚,隨手摸了摸的油水,都能讓普通人一輩子生活不用愁。
何況朱炫還是未來的大明皇帝,朱模必須要做得好一點,配合地被查。
“第二件事呢?”
朱模又問。
朱炫說道:“過段時間,是皇爺爺壽宴,我來帶二十一叔回京。”
朱模點頭道:“我也收到父皇的旨意,讓我儘快趕回去,正準備過兩天乘船北上,那麼我們一起回去好了。”
“好啊!”
朱炫說道。
他們很快到了城內。
那些賬本等東西,陸續被送了過來。
除了賬本,還有不少各種公務的處理記錄,朱模列舉得相當詳細,做得也很認真。
朱炫讓季文靖過來,陪著自己一起看。
對此,朱模也沒有意見。
朱模不敢弄虛作假,所有的記錄,基本沒有問題,查過了一小部分,朱炫丟到一邊去,道:“二十一叔這是怕我啊?做得那麼詳細。”
聽了這麼直接的話,朱模很肯定道:“當然怕,小允炫這次回去就是皇太孫了,到時候你是君,我作為皇叔的就成了臣,必須得把這些做得詳細一點,讓君不要猜忌臣,很有必要。”
看到他說得如此認真,朱炫笑道:“二十一叔言重了,你們永遠都是侄兒的叔叔。”
說是這麼說,但是朱模知道,朱棣現在都快被朱炫按在地上摩擦。
隻不過,朱棣成了如此,都是自己作死,不作就不會死,以此為鑒,朱模可不敢作死,必須認認真真工作,踏踏實實乾活。
“應該如此的。”
朱模語氣凝重道:“咱們都是皇家,沒有小事。”
二十一叔那麼懂事,朱炫很滿意。
如果所有皇叔,都能像二十叔和二十一叔一樣,他省心很多,不過多幾個像四叔這樣的人,其實還可以更省心。
將來對付起來,沒有心理壓力,想要削藩,大刀一刀削下去即可,方便省事,沒有後顧之憂。
朱模哪裡知道,朱炫在自己麵前就已經想著削藩,或者推恩令的相關事情,隨後他把朱炫留在自己王府裡麵休息。
他們約定,明天一早回京。
夜晚。
夜色陰沉,夜色寂寥。
朱炫坐在夜色之下,陪了三個小媳婦一會,季文靖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