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紀綱把芝蘭湖和教堂都說了出來。
鬱新也不含糊,直接下去乾活。
“殿下對你們,是真的失望!”
“就算娘娘開口,也救不了你們!”
紀綱踢了一腳伍永豐,無奈地說道。
聶德祐他們不是朱炫提拔起來的人,現在被捉了,無話可說,但伍永豐不一樣,聽了紀綱的話,歎道:“是我對不起殿下,我辜負了殿下的信任!”
“這些話,到時候,你和殿下說吧!”
紀綱讓人把他們帶回去關押,就安排人發電報到金陵,彙報這次行動的結果。
——
“殿下,番禺的電報。”
侯顯匆忙走進文華閣。
“快拿上來!”
朱炫連忙說道。
既然有電報回來,說明貿易區那邊的情況,應該有結果了。
等他打開電報看了一會,無奈地搖頭道:“岑璟還是很精明,這樣也能看出了什麼,出海跑了,至於其他人……傳令下去,把捉了的人,先帶回來,另外,岑家的人全部捉了。”
侯顯正要下去傳令,不過朱炫想到了什麼,打斷道:“等一等,岑瑞一脈的人,暫時留下,算了算時間,岑瑞已經收到我的電報,準備進京了。”
岑瑞那邊的情況如何處理,這個暫時待定。
如果岑瑞也參與進去,和岑璟狼狽為奸,該怎麼處理,還是得怎麼處理。
不會因此,偏袒任何人。
就算岑花開口,朱炫心裡在想,也不會偏袒。
對於已經出海跑路的岑璟,朱炫有信心,一個都跑不掉,能穿過馬六甲,算他輸!
“是!”
侯顯馬上下去了。
“花兒……”
朱炫又想到岑花,無奈地歎道:“有些事情,該讓她知道了。”
這麼想著,他把剩下的奏章,丟到一邊,直接回去東宮。
“殿下,怎麼又來了?”
岑花看到朱炫再來找自己,感到很奇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正常上班時間回來,又道:“如果讓其他大人知道,他們又要說殿下沉迷女色,不務正業了!”
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覺得可能是朱炫想自己,說完便是微微一笑。
朱炫搖頭道:“這次我是為了正事回來!”
岑花一聽,也正經起來,小心翼翼地問:“殿下有什麼事情?”
朱炫也不說什麼,把番禺發過來的電報,遞過去給岑花。
“這是……”
岑花好奇地接過,認真地看下去。
還沒把電報看完,她的臉色大變,滿臉的驚恐,再直接跪下,聲音顫抖道:“殿下,臣妾……岑家……該死!”
發生了這個事情,一看就是超級嚴重。
深究下去的話,岑家確實該死。
一時間,岑花手足無措。
不知道怎麼辦。
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但是會不會被牽連,全族都受到懲罰呢?
岑花臉色蒼白,不敢繼續往下麵想,反正就是超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