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聽了,終於可以查這個案子,不過在錦衣衛的麵前查案,他們又查得很小心翼翼。
朱炫說道:“我們繼續等。”
一下子來了那麼多大人物,在這裡等一個查案的結果,使得這個青樓裡麵的人,壓力很大,同時還有點害怕。
等了沒多久,雷綱回來了。
“殿下,這是我們審問出來的結果。”
雷綱把剛才審問錄的口供,遞上給了朱炫。
朱炫快速看完口供,三人的描述都差不多,隻是很單純的喝酒,不過那幾個讀書人的口供之中還提到過,死者錢兄和其中一個人有過恩怨。
錢兄和那個人吵過一場,不過後來化解恩怨,繼續當朋友,一起來這裡喝酒慶祝。
這個大吵一場的人,好像嫉妒錢兄的才華,對錢兄中舉同樣嫉妒了。
“這份口供,誰的?”
朱炫舉起一份口供問道。
“那個長得比較高,剛才說也是中舉的人。”
雷綱說道。
朱炫琢磨著,說道:“把那個大吵一場的人帶上來。”
“殿下覺得,是他們其中之一下毒了?”
鄺埜很快進入狀態,把具體了解一遍,正式分析案情,判斷誰可能有問題。
“不知道!”
朱炫想了想說道:“我總覺得他們三個人裡麵,有人不對勁。”
過了沒多久,那個大吵一場的人被帶來了,正是胡子很長那人。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那個長胡子大叫道,還想掙紮。
因為兩個捕快,抓住他的手,捕快捉人的手法,和捉犯人差不多,也許是他們習慣成自然,就讓長胡子心裡很抗拒。
“吵什麼吵?”
鄺埜喝道:“你那麼大反應,是不是心虛了?是你下的毒,對吧?”
“大人,我沒有啊!”
長胡子連忙解釋道:“我和錢兄是好朋友,怎麼可能給他下毒?你們不要冤枉我。”
鄺埜說道:“好朋友嗎?我聽說你在前不久,和死者吵了一場,這就是你說的好朋友?”
“好朋友,也有吵架的時候,這不是正常嗎?”
長胡子隻好說道:“就算關係再好,親兄弟了,也有可能吵架,但吵完之後再和好,不就行了?我們已經和好了,否則也不會跟錢兄出來喝酒慶祝。”
鄺埜又道:“可是你還說了,讓死者等著,讓死者不得好死!”
“氣話,都是氣話!”
長胡子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那個高的人,還有矮的人,把他們的事情都說出來,道:“我一時生氣說的話,你們怎能當真?你們吵架的時候,難道不會說兩句氣話嗎?”
朱炫問道:“你嫉妒死者的才華,嫉妒死者能中舉,對吧?”
“誰說的?”
長胡子一怔,反駁道:“沒這回事,我和錢兄是好朋友,他中舉,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嫉妒?說這句話的人,才是真正的嫉妒。”
接下來,鄺埜又問了幾個問題。
但是,這個長胡子,就是不肯承認自己下毒,好像真的不是他做的。
“公子,你怎麼看?”
鄺埜問道。
這個案子看似簡單,好像又挺複雜,具體怎麼樣,還不好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