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邊上那些青樓,也不可能跑掉,要知道那些地方,特彆賺錢。
看完了侯顯彙報的結果,其實也沒什麼可以彙報,朱炫暫時放到一邊,再看了看最近的奏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好像還沒怎麼和科舉前三甲的曾棨他們見過麵。
“傳,曾棨、周述和周孟簡進來。”
朱炫朗聲說道。
他們的官職,已經分派下去了。
曾棨在刑部任職,周述去了禮部,至於周孟簡,到了禦史台,當一個言官。
過了好一會,他們三人一起,走進文華閣。
“拜見殿下……”
他們跪下躬身行禮。
朱炫擺了擺手道:“免禮,起來,賜座!”
三個小太監,搬了三張椅子過來。
他們三人再一次見朱炫,還是有點緊張,小心翼翼地用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再低下頭,等待朱炫的命令和講話。
就算是周述那麼自恃才學,比較驕傲的人,現在也是畢恭畢敬。
“我好像,還是第二次召見你們。”
朱炫放下手中的奏章,又道:“作為科舉前三甲,我對你們其實不算了解,正好我這裡有一份舊的奏章,你們看一看。”
他拿起一份奏章,讓侯顯給他們傳下去。
奏章上的內容,正是之前治水相關的事情。
河南那邊,一直問要錢治水,朱炫先後好幾次撥款,但治水好像無底洞,讓錦衣衛去查是否有問題,錦衣衛那邊又沒有結果,也許他們藏得太好,錦衣衛暫時查不出來。
他就想看一看,他們三人對此事,有什麼看法,或者特殊的見解。
“是!”
他們應了一聲。
於是,奏章就給他們,傳了一遍,最後又回到朱炫手中。
“如何?”
朱炫問道。
“治水,沒那麼簡單。”
周述首先開口,儘管有點緊張,但對自己的學識和能力有幾分自信,續道:“想要治好黃河,更難了!加固河堤,疏通河道,全部需要花錢,還要征集好多徭役,臣認為河南的布政問要錢,這是應該的。”
他不覺得有什麼,以前曾見過一次如何治水。
那個場麵,確實很龐大。
也曾詢問過治水的花費,想要把一個河段治好,少點錢都做不到,投入真的很大!
單是徭役,已經成千上萬人。
除了徭役,還不計其他材料的花費。
聽了周述的描述,朱炫微微點頭,說得其實中規中矩,單是從治水最表層出發,其實也沒有問題,畢竟朱炫在廣州的時候,也治過水,修築過水庫。
“周孟簡,你覺得呢?”
朱炫點名問道。
“回殿下!”
周孟簡想了一會問道:“當地布政,曾多少次問殿下要錢了?”
剛才周述描述的角度,他不便再描述一次。
但是,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以及在自己禦史的角度,提一下自己的想法。
“去年至今,已經第四次了。”
朱炫眯了眯眼眸,好像猜到了周孟簡想說什麼,問道:“你覺得多次要錢,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