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回去,也特彆容易。
坐火車一下子就到了,因此也不怕離開一段時間,反正有事也可以儘快回去。
臨洮那邊,穩得不能再穩。
一般情況下,是不太可能有事。
季文靖說道:“你們這……父慈子孝,看得我還是不習慣。”
說完了,他擺了擺手。
還是告辭離開。
這個神棍,也知道不能耽誤人家父子團聚,剛才就是厚著臉皮過來,看一看鄭光乘,不管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學生,關心完了就可以離開。
“這個神棍……”
鄭和看得懂季文靖的心思,但是沒有揭穿,又道:“來人,準備為光乘接風洗塵!”
家裡的那些奴仆、下人等,快速出來了。
鄭光乘回來,對於家裡確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朱炫也得到鄭光乘回來的消息,但是不覺得有什麼,還是他讓鄭光乘回來的,也不著召見。
他們分開了好幾年,必須要簡單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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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這種細微的小事情,也很能拉攏人心,這也是一條禦下之道。
鄭光乘這件事,他很快放到一邊。
再看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
朱炫直接到承德宮,走進宮門了,就看到文珪在和老朱聊著天,他們有說有笑特彆的開心。
“乖孫來了。”
朱元璋有一個奇怪的發現,那就是朱炫最近來承德宮的次數,比起以前頻繁了很多,好像有什麼特彆的企圖,或者要發生什麼事情,一直來見自己。
但是,又不見朱炫,提出那些企圖,或者說出有什麼事情。
朱元璋對這個,感到很奇怪,卻又不過問太多。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朱炫能說的,一定會說。
現在什麼都沒說,大概就是不能說,朱元璋很配合地什麼都沒問,反正就是這樣,現在的大明很穩定,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其實最不好的事情,大概也就是死了。
朱元璋早就不怕死,其實也是不知道,死亡什麼時候降臨,如果知道了,或許還是會怕的。
朱炫走進了承德宮,笑道:“皇爺爺,孫兒又來陪你吃晚飯了。”
“乖孫最近,來得很頻繁啊!”
朱元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一句。
朱炫解釋道:“這是孫兒,應該做的事情,孫兒必須孝順皇爺爺,以前是孫兒疏忽了,但現在不會,孫兒這就彌補回來。”
朱元璋聽得出來,這個解釋不算是真的,至少朱炫心裡不是這樣想。
但是,還是用這種解釋,仿佛在掩飾什麼。
朱元璋依舊配合地,沒有問掩飾的是什麼,續道:“最近朝中,沒彆的事情吧?”
“有一些。”
朱炫想了想,續道:“還都是那些皇叔的事情。”
“那些兔崽子!”
朱元璋一聽,頓時胡子一吹。
就知道那些兔崽子,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人。
現在什麼都確定下來,他們還要爭這個爭那個,肯定沒少在暗地裡,用些不正當的手段,知子莫若父,他又如何不知道,他們有多麼的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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