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麼問題,早就把消息上報回來了,現在還沒有上報,那就是沒問題。
“他們真會藏!”
朱炫歎了口氣,要把妖僧找出來,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行了行道:“傳季先生進宮。”
既然季文靖可以算出姚廣孝回來了,那麼能不能多算一些呢?
過了沒多久,季文靖小心翼翼地走進文華閣。
“季先生這樣,是擔心朕會把你砍了?”
朱炫見了,開玩笑道:“那麼小心翼翼。”
“當然擔心了。”
季文靖也不含糊,很爽快地承認道:“畢竟臣做的那些事情,確實很不對,陛下要把臣砍了也是很應該的。”
“朕懶得砍你。”
朱炫說道:“你能算出道衍回來了,能不能再算算他現在何處?”
“這個……難!”
季文靖想著便搖頭道:“臣的推演,也不是一直那麼準,更不是什麼都能算,隻能算大勢,一些太過細致的小事是算不出來,臣隻能說他可能回來了,說不定就在城內某處,但具體何處,這個不能算。”
他是真的不能算,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果你是妖僧,你有可能做什麼,或者會藏在何處?”
朱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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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季文靖想了好一會,道:“一定要想方設法見四皇子。”
“廢話,朕也能猜到這個。”
朱炫問道:“除了這個呢?”
“臣也不知道了。”
季文靖搖了搖頭道:“臣那個師兄,比狐狸還狡猾,又奸詐得很,什麼都敢做,什麼都能做,要找他在何處……真的很難啊!除非是封城,全麵去找,每一個人都不能落下。”
封城是不可能。
就算朱炫想封,但滿朝文武,滿城百姓都不支持朱炫封城,到時候引起民憤,帶來動亂,那得不償失。
“算了。”
朱炫唯有可惜地歎了口氣,又道:“暫時這樣,不過季先生再算出了什麼,一定及時告訴朕,尤其是和妖僧有關,不用再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直接進來和朕說就行了,鄭和說不定現在還在背後吐槽你。”
“臣明白了。”
季文靖也知道當時做得很不對,嘻嘻一笑道:“那件事,給臣再大的膽子,臣也不敢,但鄭公公膽子比較大,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時候笑了很不合適。
因為關係到,太上皇生死的問題。
季文靖趕緊換了個表情,又道:“臣沒彆的事情,先下去了。”
“下去吧!”
朱炫揮一揮手。
不過他有一個挺奇怪的發現,那就是現在的季文靖,好像比起以前要圓潤了很多,在自己的麵前,也不如以前那樣隨便。
果然,身份地位的改變,還是能改變一些其他方麵的事情。
現在的他,是皇帝了。
不再是那個皇太孫,季文靖也知道,在自己麵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需要認真起來。
“還是以前的感覺好!”
朱炫感歎了一句,隨後讓人發電報告訴曾棨,朝廷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他直接壓下去了。
又過了一會,一係列的奏章,送到了朱炫麵前。
每一次隻要看到這些奏章,他就會感到頭疼得不行,但又不能不看,這就是當皇帝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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