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會提及禁神道,更不願意招惹禁神道傳人。
久而久之,禁神道就變得不為世人所知了。”
我知道,自已不能繼續在張淩毓禁神道傳人的身份上糾結下去,太過糾結不僅對我們的合作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容易錯過截殺幽冥列車的機會。
我岔開了話題道:“你也在追蹤血字秘檔?”
“對!“張淩毓點頭道:“我接受了禁神道傳承的時候,也接到了尋找血字秘檔的命令。
給我傳承的存在,一再告誡我一定要找到血字秘檔,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尋找血字秘檔的下落。”
我看向張淩毓點了點頭:如果,張淩毓說的是真話,那麼,僅僅這一句話就足夠建立起我們之間的信任。
張淩毓在必須得到血字秘檔的情況下,仍舊沒來算計我手裡的東西,足吳保證我們之間的默契韓老鬼卻在這個時候接了一句:“淩局,為什麼要獨自登上幽莫列車?”
“為了蘇家!”
張淩毓道:“傳承給我秘術的存在告訴我,十二參將之一錦衣蘇家曾經秘密投靠了左提督,簽訂了仆從契約。”
“我根據三局調取的情報判斷出蘇很有可能是錦衣的傳人所以,我才冒險登上了列車想要確定蘇戮的真實身份。”
我天概能明張淩毓的用意,她冒險登上列車,其實是一場豪賭。
如果,蘇真是錦衣傳人的話,她不僅能控製幽冥列車,甚至可以利用蘇戮控製六扇門。
六扇門最大群體就是捕快,其餘的件作,獄卒,子手僅僅是捕快的輔助。
如果,蘇以錦衣侯的身份回歸六扇門,隻要張淩毓運作得當,三局不難將六扇門收歸麾下。
這場豪賭一旦取勝,張淩毓將會得到難以估算的好處。
換成是我的話,也會賭上這麼一手。
至於,張淩毓為什麼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並不能成為我們之間產生隔閱的理由。
三局和半間堂本就不是一體,張淩毓也不是我的下屬,沒有必要事事都要告知我一聲。
韓老鬼再次試探道:“那傳你秘術的人,跟你交代了這麼多事情,就沒提過血字秘檔麼?”
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張毓搖頭道:“對方兒平是事無巨細地叮囑我禁神道的禁忌,卻對血字秘檔諱莫如深。
幾次提到血字秘檔的時候都像是有口難言,有時候甚至是話說到一半就強行停了下來。
唯一告訴我的就是必須找回秘檔。”
我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傳授你秘未的,應該不是活人。
而是被設下了某種禁製的鬼神。”
“這件事,我們先不提了,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探究。”
張淩毓道:“謝謝你的信任。”
我笑了笑道:“既然,你能控製蘇戮,那我們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淩毓搖頭道:“我覺得,蘇不會在這件事上聽從我的安排。”
“主仆契約,隻是確定了我們之間的主仆身份。
蘇戮雖然不能叛主,但是他可以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
“在幽冥列車這件事上,我不敢把賭注全都下在蘇戮的身上。
張淩毓的話也有道理。
主行,在古代雖然是比較牢靠的關係,但是並不代表下人會對主子唯命是從。
尤其是在仆強主弱的情況下,主仆關係反而會變得極為危險。
從蘇家投靠左提督淩一笑開始,這種隱秘的主下關係不知道過去多少年頭,加上他行之間已經上百年沒有聯絡,誰也不敢保證一向高傲的蘇,會不會聽從張淩毓的安排。
至少,從自前的狀況看,蘇邪就是在心向白袍。
我點頭道:“看來,還得按照我價們的原計劃進行。”
“溪月,清韻那邊有動靜麼?”
我把何誌安的那個女人“清韻”帶回半間堂之後就沒放鬆過對她的監視,隻不過町著她的,是溪月請來的仙家。
溪月道:“自前還沒有動靜。
你懷疑蘇會聯係清韻?”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我說道:“在正常的情況下蘇戮失手之後,會聯係幽莫列車尋求援助。
但是,以蘇娥的驕傲,不會允許自已在其他兩位白袍麵前丟了麵子,所以,他還會出手殺我一次。”
“我們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