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要給梅格格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我和張淩毓已經布直好了一切。
而且,是借看他在算計半間堂的機會,反過頭來算計了六扇。
如果,梅格格這一脈人馬願意妥協,張淩毓會給六扇門留下共贏的機會,僅僅是撥除一部分反對的聲音就可以了,六扇門還是六扇門。
反之,出手的就是厭勝邪徒,一旦是後者動手,六扇門就連想要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梅格格雖然沒有說話,兩手的手指卻在飛快且輕微地顫動,看上去就像是在給人傳信,但是她左右手傳出去的信號卻絕不是一個內容這個梅格格的確不簡單,不僅能一心二用,還懂得如何自保!我敢肯定,她在跟自已人討論我提議的同時,也在穩住六扇!裡跟她敵對的一方人馬。
我也不著急催促梅格格,叼著煙悠哉遊哉在這邊來回跛步。
其實,我也是在用鎮魂鈴跟張淩毓聯係。
我已經跟張淩毓血契結盟,所以張淩毓在我接下六扇,的戰書的時候,就往六扇門總部附近調集了大批精銳高手。
當然,張淩毓最初的意思,隻是想要威六扇門而已。
不過,這種威慢現在很有可能要變成包圍了。
我手裡的那支煙很快就吸完了,等我扔掉煙頭看向梅格格的時候,對方也沉聲道:“九王爺,我們老頭希望能麵見張淩毓詳談。”
“可以!”
我點頭道:“張淩毓已經親臨一線了。
你們動作最好快點。
"“對了!忘了告訴你,三百名厭勝邪徒已經在六扇門外枕戈以待。”
梅夢雨厲聲道:“陳九,你不用危言聽,我不信你能調動那麼多厭勝邪徒。”
我亮出驚龍令,往梅夢雨那邊拋了過去:“掌去看!”
梅夢雨本能的伸手去接驚龍令時,梅格格驚聲阻止道:“不要碰!”
梅格格出聲雖快,卻沒能阻止得了梅夢雨,等她轉身的時候,梅夢雨已經把驚龍令接在了手裡。
梅夢雨原本日皙的手掌,在觸碰到了驚龍令的瞬間,就像是被憑空抽光了血肉,整隻手變得如同枯乾,皮膚更呈現出了駭人的黑色驚龍令,代表著厭勝第一主的威儀,夜驚龍把令牌給我的時候,就想到了有人會搶奪令牌的可能,親手在驚龍令上下了血憑。
隻有我掌看驚龍令才會安然無事,就算是交到葉開手裡,他也免不了當場中咒。
梅格格驚聲道:“九土,小孩子不懂事,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我給你賠罪。”
我淡淡笑道:“梅長老,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我不想看見第二次。”
“溪月,給她療傷。”
我收回了驚龍令,把療傷的事情扔給了溪月,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
梅夢雨的試探已經被我用驚龍令給擋了回去,驚龍令雖小,卻足夠讓她們相信三百厭勝邪徒已經集中到了一處。
我揮手道:“葉開,把人給放了。”
我放開梅夢雲,再次看向了梅格格說道:“梅長老,現在是不是應該我們談談了?”
梅格格道:“九王爺,我想知道,你要怎麼才能放了蘇?”
“那就得看你們出多少錢了。”
我開口道:“賣蘇跟賣蘇身上的主仆殼,可不是一個價格。”
“友情提示,我手裡還有一個蘇邪,她是蘇的親妹妹。
一樣有捕快傳承。”
梅格格當然聽懂了我的意思,我是在告訴她:我可以把蘇賣給六扇門,但是也可以把控製蘇的辦法賣給彆人。
換言之,誰拿到了主仆憑:誰才是蘇的真正主人。
梅格格眼珠一轉道:“蘇,我們可以出五千萬,主仆,我可以再加五千萬。”
我淡淡道:“看來蘇在你在眼裡不值錢啊!”
梅格格說道:“六扇門能調用的資金隻有這麼多,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可以在六扇門密庫裡拿幾樣東西抵賬,你看可以麼?”
“當然可以!付錢吧!“我轉身道:“溪月收錢。”
溪月笑咪咪地跑了過來,這一頭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收錢其實,蘇根本就不在我手裡,而且,我也沒在蘇身上做什麼手腳。
這世上唯一能控製蘇的人就是張淩毓。
我隻不過是通過一種合理的方式,讓蘇出現在六扇!裡罷了。
十年後,張淩毓的人馬撤退,蘇可不會撤退,隻要蘇不死,張淩毓就能直控製六扇門。
全於說,梅格格為什麼能相信我的話:理由也非常簡單一一除了半間堂的人,沒有誰知道張淩毓已經跟我結成了血契。
在外人眼裡,我和張淩毓隻是利益綁定的合作關係,半間堂隨時都有可能脫離三局,偷偷摸摸地賣掉一個蘇又能如何?我這邊正盤算著怎麼再詐六扇點錢出來,我的鎮魂鈴忽然響了幾下,那是張淩毓給我消息:賣蘇的錢,有我一半。
我的臉頓時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