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知畫手下還有戰狐的話,她會不斷跟我周旋。現在看神隱會並沒有給她那麼大的權利,她調動不了多少人手。”
“這種情況下,她為什麼要不斷派人來送死呢?”
縹緲隨意說道:“難不成,他是想讓你親手殺光狐族?”
“你剛說什麼?”我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的瞬間,原本被縹緲射死的那隻石狐忽然動了,貼著地麵往我腳下滑了過來。
這個時候,縹緲已經跟我換了一個方位,想要出手斬殺那隻狐狸,就隻能先從我身邊繞過去,石狐出手速度實在太快,縹緲隻能把手伸向了我的胳膊。
就在縹緲想要把我甩上半空的時候,那隻石狐的一隻手已經碰到了我的鞋尖。千鈞一發之間,我的長劍也隨之出鞘,一劍刺進了對方的腦袋。
鮮血順著劍鋒飆射而出時,白知畫的冷笑聲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了過來:“陳九,你終於上當了。”
我看向手中染血的長劍時,才知道白知畫所說的“上當”是什麼意思?
她的目的,就是要讓我親手殺掉一隻石狐。
我隻覺得胸口上傳來一陣像是火燒般的劇痛之間,琥珀幫我封在胸口上的狐王血,已經不受控製的在瘋狂跳動,那情景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震碎我的胸口飛射而出。
我急忙往自己胸前拍出一掌,硬生生把胸口上狐王血擠出了體外。
兩滴狐王血在空中合二為一之間,泛起重重血光。
白知畫的聲音也從遠處傳了過來:“石狐後裔白知畫,懇請老祖判處偽狐陳九叛族之罪。”
我這才弄清楚白知畫的真正目的。
白知畫知道,狐王血在我的身上,我就有絕對優勢在身。所以,她乾脆承認了我是狐族的身份,利用狐王血裡殘存的狐王意誌把宣布我叛變狐族。
這樣一來,狐王血不但不會成為我的助力,反而會變成致命的毒藥。
我趕緊反駁道:“我斬殺同族,完全是因為白知畫的陷害。我……”
我話沒說完,白知畫就喊道:“白知畫願請九狐評判!”
“可!”
我聽見空中傳來了一個“可”字之後,腦袋裡就是著嗡的一聲,眼前也跟著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再回過神來,人就站在了四麵皆白的空間裡。
我還沒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到了什麼地方,就看見白知畫出現在了距離我不遠的地方。
白知畫冷笑道:“陳九,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就算你身上披著狐皮,你也不是石狐一族的王侯,掌握不了族中秘辛。”
“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你是被狐祖的意誌拉進了石狐一族獨有的意識空間裡,我們通常把這裡叫做祖庭,換句說話,這裡就相當於石狐一族的內部法庭。隻有出現了同族相殘,叛族重罪的時候,我們就才有機會開啟祖庭。由狐祖來評判生死。”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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