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換了一次眼色之後,同時說道:“剛剛多有得罪!”
我還沒來得及客套,紙靈就說道:“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背後?”
“可以!”我解開衣服亮出了背上的文身。
紙靈驚呼道:“秘檔總綱!”
墨女,筆翁同時跪倒在地:“拜見主人!”
我沉聲道:“你們先彆拜,我是不是你們主人,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你們現在就下結論,為時過早。”
唯一還站著沒動的紙靈,伸手攔住了想要說話的墨女:“陳先生胸懷坦蕩,妾身佩服。先生是不是我們的主人,請先生隨我一試便知。”
我看向樓梯的方向道:“那邊還有不少人,你們就不一一驗證了嗎?”
筆翁不屑道:“主人不會被我們困住。那些曾經被我困在一樓,又被狐妖救走的人,已經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主人無論如何轉世,都不可能托生為蠻夷之輩。那些人不在我們考慮範圍之內。”
“再說,上麵還有龜硯把守,它可是很多年沒喝血了。”
筆翁還要再說什麼,卻被紙靈狠狠瞪了一眼,硬是把後麵的話給收了回去。
文房四寶化靈,唯一不會化成人形的就是硯台。
相傳,文寶化靈都會保持著原先的特征,硯台化成人形的話,身上肯定要有一個硯池,人是直立而行,硯池在人胸前的話存不住墨水;在人頭頂的話,人不是少半個腦袋就是頭上有坑,必定有礙觀瞻。所以硯台隻能化成獸形,瑞獸馱硯池,更符合祥瑞之兆。
紙靈微微躬身道:“陳先生,請隨我來!”
我點頭之後,跟在了紙靈背後進入木框組成的通道。
紙靈明顯對我帶著防備,我想問對方一些問題,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沒想到,墨女卻在這個時候說道:“姐姐,主人……不,陳先生是唯一符合主人當年留下條件的人。我們還需要認證什麼?”
紙靈低吼道:“閉嘴!主人回歸是大事,不能有絲毫馬虎。”
“陳先生,的確符合主人留下的所有條件,無始也覺得陳先生就是主人。但是,陳先生沒能記起當年主人留下的謎題,就是最大的問題,這一點必須得到驗證。”
縹緲也向我傳音道:“陳九,你真是血衣寺的主人?”
“我不知道!”我隻能這麼回答縹緲,在她向我傳音的時候,我就看見紙靈的耳朵動了一下。
傳音入密,並非絕對安全,如果你傳音的時候,身邊有一個比你修為更強的人,他完全可以聽見你在傳音。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我不是血衣寺的主人。
我的前身是九王爺,九王爺一脈沒有轉世隻有轉生,也就是帶著前世記憶重回人世。如果,我真是血衣寺的主人,我早就應該知道此間一切,又怎麼會遲遲不敢進入血衣寺?
如果,讓我推斷的話,陳家應該就是血衣寺主人的後裔。
陳家而今隻剩下了我這一脈,陳家當年惹下的因果自然落到了我的身上。
至於,陳家族譜中陳濟的記載,其實非常唐突,我甚至覺得,陳濟跟我們陳家毫無關聯。他被記在族譜當中,很有可能是陳家先祖留下的某種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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