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道:“莊遼,從你站在我麵前跟我說‘配合’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情分也就儘了。你還是跟我打官腔吧!彆正常說話,我煩。”
莊遼對著翟博士擺了擺手,意思是:我管不了了。
翟博士身後的人微怒道:“陳九,為了開啟寶箱。我們已經損失了十多個人。那都是你的同道,你就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無故送命麼?”
“能!”我直接回答道:“我不僅能看,而且覺得賞心悅目。”
我說完之後乾脆閉上了眼睛:“好啦!你們彆說了,你們再說下去,我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幾位請回吧!”
翟博士被我一頓奚落之後拂袖而去。
他走到簡中正牢房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開門,把裡麵的人帶出來。”
蔚瀾廣聽第一個喊道:“老頭,你要是敢去,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師父!”
翟博士道:“我們隻是帶他去配合調查,你不必有這麼大反應。”
“把人帶出來!”
蔚瀾廣聽連喊了幾句,簡中正也沒回答,等到人都走了之後,蔚瀾遲才傳音道:“九王爺,我師父那個人雖然有些固執,但是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你們把水杯拿起來,把水加到三分滿,我用水影術看看師父在做什麼?”
我按照蔚瀾遲的說法,看向水杯的時候,那裡麵已經出現了莊遼的影子。
原來,水影術是以簡中正的視角在看遠處發生的事情。
莊遼對著簡中正拱手道:“簡老德高望重……”
簡中正不等對方說完就打斷道:“你彆說那些好聽的,我也沒打算幫你們開箱子。我隻是來告訴你們一些事情。陳九說……”
簡中正把我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才問道:“我問你,陳九的話對不對?”
莊遼道:“九王爺還是保守了,那些東西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危險。僅僅是兩天時間,我們就犧牲了四個鎖匠,五個空門傳人。就連看守寶箱的守衛人員,也有整整兩個班離奇死亡。”
簡中正倒吸了一口涼氣:“糊塗,你們沒有把握,為什麼要讓人去碰鎖頭?找鎖匠也就算了,還找小偷過來開鎖,他們可不像鎖匠,即使打不開鎖頭也不會搞破壞。空門那些小偷隻要動手就是奔著毀鎖去的。”
“守衛死了,那就是空門人弄傷了秘鎖,讓箱子裡的凶氣泄露出來,你們簡直……”
莊遼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求簡老看在江湖同道的份兒上動動手吧!”
“你求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會開鎖!”簡中正怒道:“你們應該去求陳九,他能把血字秘檔從血衣寺裡帶出來,就應該知道封印寶箱。”
“我是告訴你們去求他,不是去壓他!”
簡中正指著莊遼道:“你身為江湖中人,不知道牢房接人的規矩嗎?是你師父沒教過你,還是你結交的三教九流沒告訴過你?你就這麼空著手去?換成誰,不把你攆出來?”
莊遼道:“簡老教訓的是,我這就再去求陳九。”
簡中正見莊遼的態度如此誠懇,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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