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下令全城戒嚴,所有突厥百姓、奴隸不允許私自出城,惹得瀚海城上下民心惶惶。√
受封瀚海道大將軍的阿史那·杜爾接到快馬來報後,七日飛奔趕回瀚海城麵見李承天。
李承天身旁秦懷英等人護衛在側,李孝恭持兵器入議事堂看著阿史那。
阿史那滿頭是汗,先行見禮:“臣阿史那·杜爾,見過武王殿下。”
李承天未言,等待著阿史那的下一句話。
“可否容臣先見聖女一麵?”阿史那猶豫片刻後問道。
秦懷英派人將那所謂的聖女帶上堂來,發絲淩亂,除肩膀右側腫起外,並未任何施刑的痕跡。右肩膀是被秦懷英有刀背擊打骨折的,後來也派人進行了醫治,問題不大。
阿史那看後,歎氣道:“聖女閣下,您從聖山下來,是要亡了我西突厥嗎?”
聖女此時神情十分落寞,看見阿史那後,指著李承天喊道:“他是魔鬼,是我突厥百姓的魔鬼啊!”
“大膽!”武王眾怎麼允許一弱女子當麵詆毀殿下,欲持刀將其斬殺。
阿史那側身擋到聖女麵前,跪拜求命:“請殿下放聖女一馬,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路上早就聽聞聖女行徑,惹得武王大怒。
“本王想知道,突厥有多少聖女?是不是還有聖子?”李承天終於開口。
阿史那苦笑道:“殿下誤會了,聖女每代隻有一人,居住在聖山之上,每年冬季都會下山幫助各個部落。”
“為何要出現在瀚海城內,何人通信與她本王會去軍營?”
“臣不知,但請殿下放心,聖女絕無不軌之意!”
“本王不信!”李承天不希望親手打下來的領土再被彆人搶回。
“你為何殺我突厥子民?”聖女突然出聲問道。
李承天不屑與她說話,轉頭看向阿史那,若今日解釋不清楚,西突厥還是亡族比較好,有了地,大不了遷移一些大唐百姓過來居住。
阿史那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劃破右臉,這是大唐效忠之誓。
“臣願以死擔保,還請殿下繞過聖女。”這也是實在無法,誰能曉得這位會來到瀚海城。
李承天臉色並未動容,指著那聖女,問阿史那:“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阿史那無奈地看著聖女,肅聲道:“聖女殿下,請您與殿下解釋。”
聖女繼續道:“你為何殺我突厥子民?”
“突厥全族貶為奴隸,押送回大唐,不從者殺,反抗者殺,謀逆者誅!”
秦懷英等人聽令,轉身準備下去發布武王令。
阿史那麵露死灰之色,不敢言語。
聖女尖叫:“我隻想讓你們善待突厥子民!”
李承天擺手,讓眾人歸位,疑問:“善待?為何要去軍營?還拉著我軍之將不放?”
“我......隻是想讓你們離開突厥......”
“本王要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