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是不是摔斷了雪花驄的腿,他不說;十一子跪下為他求情,他喪心病狂,居然打我的心頭肉。”
“到了晚上就更過分,徹夜不歸,不知去哪裡鬼混!”
陳戰今年四十有五,生的相貌堂堂。
國字大臉,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緊閉,仿佛時刻都在準備著下達軍令。
殺氣騰騰,不怒自威!
陳長安搖頭輕笑:“陳王妃,我哪裡有銀子出去鬼混?”
陳戰一身戎裝,果斷抬頭。
楚嫣然跟陳春花等人也向著門口看去,嘴角俱都是露出冷笑。
我便說陳憨子不可能離開,這不是回來了嗎?
胡伯趕緊打圓場:“世子,夫人很擔心你……”
陳長安笑著搖頭:“胡伯,陳王妃是萬金之軀,怎會擔憂廢物生死?”
陳王妃!
兩句陳王妃!
“彭!”
陳戰勃然大怒,一股衝天的氣勢爆發!
“陳長安,給我跪下!”
陳長安倒是很聽話,規規矩矩的跪在淮南王麵前。
“賤民陳長安拜見淮南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陳戰當即麵色陰沉。
虎目圓睜,陳戰怒道:“你是不是皮子又緊了,需要我給你熟熟?”
陳長安隻是如小鵪鶉一樣:“王爺,我雖賤民,但未曾做違法之事,您為何如此說法?”
陳戰咬牙,握著腰間寶劍的手都是握緊。
“本王管兒子,管你犯法不犯?”
“為何一口一個陳王妃,她當不起你一聲娘?”
“還有,叫本王父王,不是淮南王!”
陳長安表情漠然,掏出兩張離身契,雙手放在頭頂。
“王爺,您有所不知。”
“陳王妃昨日告知,今日等您回來,簽署離身契,我就不是您的兒子。”
“我冒然稱呼您二位,豈非不敬?”
陳戰目光收縮。
陳長安卻不給他反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