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
“你們都說是憨子偷了金縷衣,你知道他為了什麼?”
陳春花笑嘻嘻的說道:“就是在慈幼坊養成偷盜的習慣唄,不然呢?”
“他!沒!有!偷!盜!”
陳紅落氣得渾身哆嗦:“好,你跟我說,我們姐妹跟娘睡過多少次?”
陳春花開心的一笑。
這還用說嘛!
雖然現在長大了,但她們都喜歡娘親,睡了多少次都不記得了。
“九弟呢?”
“自從回來淮南王府,他可曾跟過父母同床?”
“沒有!一次都沒有!”
“他私自穿娘親的金縷衣,隻是想祈求母親從不曾分給他的關愛!”
“關愛,他隻想讓娘抱抱他,你懂不懂!”
陳春花僵在了當場,竟然是這樣?
陳紅落心裡越發的難受,起身道:“不行,我是淮南王府的長公主!”
“親有過,諫使更!”
“我這就去找父王,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陳紅落起身要走,陳春花死死地抱著她。
如果讓父王知道這些事,肯定少不了請出家法。
她們細皮嫩肉的,怎麼能接受毒打?
“姐,你聽我說,我錯了!”
“但整件事情畢竟是因十一弟而起,如果被父王知道,至少要痛罵十一弟!”
“現在是科考的關鍵時刻,怎麼能因為憨子而影響十一弟科考的情緒?”
陳紅落怔住,呆呆的不知如何動作。
陳春花繼續見縫插針:“憨子已經離開聖子監了吧?”
“你跟二姐說說,讓她利用聖子監夫子的身份,再把憨子重新招收回去。”
“當官才是出路,憨子不會拒絕的!”
“他感激二姐的恩德,必然會回到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