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退到銀子的富豪都是這麼說,大有一言不合就跟陳浮生拚命的架勢。
“不是,不是,淮南王府有信用!”
“隻是事發突然,稍等我幾日,肯定將銀子奉還!”
那些富豪並不相信陳浮生的鬼話,都不讓他離開。
陳浮生心裡又急又氣,當場吐血。
這才在下人的護送下,回到房間,找來郎中治療。
夜色中,一條影子出現在陳浮生的房間。
“少爺,我打聽過了。”
陳浮生的貼身侍衛關伯如鬼魅般,漠然開口:“房車生意是江月卿跟楚嫣然說的,而這個構想的提出者,卻是陳長安。”
“他給皇上研究出了報紙,皇上必然得感念他的恩德。”
“這才下旨,讓所有王爺召回士兵。”
“一切,都是陳長安的陰謀。”
就算關伯不說,陳浮生也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他又一口老血湧向嘴裡,怒吼道:“陳憨子,陳憨子,你他媽的該死!”
“奪走了父王對我的信任,搶走了駙馬,還害我淪落到如此下場!”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聽著陳浮生無能的嘶吼,關伯重重的歎口氣:“想殺陳長安的人很多,不急於這一時。”
“你想想,該怎麼樣擺脫這燙手的山芋?”
陳浮生哈哈大笑。
整整兩個億的白銀投入,什麼時候又能燙手的山芋了?
真該死啊!
……
又過了五天,情況並沒有絲毫的好轉。
那些富豪非但不肯拿錢出來,反而賴著不走,陳浮生的債務不停的累加。
富豪已經給陳浮生下達了最後通帖:“如果明天還是如此,我們就去楚家拿錢,或者到皇上麵前告狀。”
報紙對此事密切關注,連續三天發文。
“淮南王世子陳浮生欠錢不還?百姓討要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