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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上桌，接下來的吃飯聊天，就有些‘客套’的意味了，而主要客套的人還是婁父，婁母的臉色雖然比秦小川剛來的時候好了些，但是飯桌上依舊是不怎麼說話，秦小川也看的出來，婁母似乎對自己依舊不太滿意。
還好，有婁曉娥在其中活躍氣氛，這頓飯倒是吃的也算是順利吧，一個小時後，秦小川和婁父寒暄著出了婁家，婁曉娥則是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小川，我媽就是怕我吃虧了，所以才那樣的，你可不要在意啊，你看，我爸不是對你很好嗎，他是同意咱們兩個的事情的，我媽以後肯定也會接受的！”
“嗬嗬，沒事的，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玻璃心，我啊，喜歡的是你，就算你爸媽都不願意，我搶也要把你搶回來！”
“哼，就你會說！反正這才是你第一次來，以後慢慢的就好了，我看的出來，我爸對你的印象很不錯的！”
“我也看的出來啊！所以我才說沒事嘛，這回你也放心了吧，年底家裡肯定不會逼你相親了！”
“嗯嗯，謝謝你小川，我今天真的好開心~”
“我也是啊，來，親親~”
“蒽~”
一吻告彆，這次上門總得來說，結果還是好的，反正距離十年大浪潮還有些日子，因此秦小川也不急著安排婁曉娥的事情，之後他便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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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算是大部分人剛吃過晚飯的時間，雖然氣溫很低，不過今天是周六，再加上大雪後的路麵，經過這幾天的晾曬好了很多，所以這個點還是有人在街上走的。
隻是當秦小川路過一個相對偏僻些地方時，忽然出現的一大批圍觀的人，就有些顯眼了。
“大哥，這地方是不是出了啥事啊，大晚上的怎麼這麼多人在？”
看熱鬨的心，讓秦小川不由放慢了車速，最終停下來，向一個漢子打聽道。
“哦，公家抓人呢，剛剛你是沒看到，這地方那叫一個熱鬨啊！”
“有啥熱鬨的，好像被人給跑了，倒是逮住了兩頭豬，聽說他們是在這進行倒賣交易豬的，嗬嗬，真是活該啊！眼下都要過年了，還有人敢倒賣豬肉，真是罪大惡極！”
“誰說不是呢！可惜讓人給跑了，像這種投機倒把的家夥，早該抓了！”
秦小川這話一問，像是碰到了周圍人的癢處，紛紛開口說道。
“投機倒把？交易豬？臥槽，該不會是許大茂吧~”
一聽這些話，秦小川稍微一想，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也是這事鬨的太開了，那麼多人都知道了軋鋼廠要買豬，能不出事嗎，也不知道廠裡會有啥變化！”
知道是出了什麼事，秦小川往圍觀的人群中心看了一眼，也就沒興趣了，隨即就要踩自行車繼續往四合院走。
然而他這一動，卻是發現自己的自行車竟是忽然變沉了，扭頭一看，不知何時自己的車座後麵竟是多了一個人，正是許大茂。
“秦老弟，這裡也沒啥好看的，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咱們這晚飯可都沒吃呢！”
許大茂見秦小川扭頭過來，立刻瘋狂向他使眼色，隨即口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成，都這麼晚了，先回去吃飯要緊，走著！”
秦小川秒懂，隨即回應了一句，接著載著許大茂，不急不慢的離開了這裡。
五分鐘後，兩人來到大街上，距離身後已經很遠，路燈下的秦小川騎著車，而坐在後座的許大茂，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眼看安全了，沉默了一路的他終於是開口了。
“唉~秦老弟，哥哥我這次是栽了啊！全沒了，我這...這下我這個年都過不好了啊！也幸虧你路過，要不我都不知道能不能...”
“許大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不是，你人沒事就是最好的結果了，這要是過年在裡麵過，那才是更糟心呢！我這手裡還有點錢，要不你先拿去用？”
許大茂開口就是歎氣，語氣裡全是無奈和唏噓，秦小川也沒多問，本著雪中送炭刷好感的想法，直接開口就是借錢。
“算了吧！你剛買了自行車，剩下的估計也不多，我這缺口太大了，彆的不說，單是你們主任給的定金，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還有二大爺那邊，我也得給個交代，我這...我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
“許大哥你有辦法啊！那就好，不過要是有需要，你儘管跟我說，我這能幫的一定幫！”
一聽許大茂竟然還有辦法，秦小川心中不由有些佩服了，這家夥的老底還真是夠厚的，或者說是他們家的老底。
“行，要是有需要我...哎，秦老弟，你是乾采購的，認識的人多，你認識不認識一些淘換老物件的人？”
坐在後座的許大茂，情緒越說越喪，腦子裡想著辦法，被秦小川這麼一說，倒是忽然就有了個法子，於是不由提高了些聲音道。
“淘換老物件的人？許大哥你是說古董？”
聽許大茂這話一說，秦小川也是不由一驚，許大茂這話的意思是他有古董啊。
“對！就是以前鞭子朝的時候，那些王公大戶家裡的稀罕物件，秦老弟，我也不瞞你，我家裡有點，本來我爸媽的意思是收藏著等值錢了再拿出來賣，現在也隻能用那些東西救急了，反正我看價錢也就那樣了！”
話說開，許大茂也就直說了。
“這樣啊！我想想...嗯，倒是市中心那邊我認識一個，不過我不知道他現在還要不要？”
既然是送上門的東西，秦小川自然是要拿下的，不過怎麼拿下，也得講究個策略不是。
“真的！哎呦，秦老弟啊，你這可幫了我大忙了，明天不就是周日嗎，你看要不咱們一起往市中心走一趟？”
許大茂一聽，頓時情緒高漲。
“彆！許大哥，這都是隱蔽的事，人家可是不見外人的，關鍵是年底查的也嚴啊！”
“呃，也是，也是！小心點好啊，那秦老弟你...不，乾脆這樣，明天你直接把我的東西帶過去得了，反正我是相信秦老弟你的，你直接幫我出手吧，賺來的錢，我分秦老弟你...”
“打住！許大哥你千萬彆這麼說，我就是幫忙，哪能要你的錢啊！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