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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不休看完書信內容,氣得渾身發抖,一把將書信拍在桌上,怒道:“簡直是血口噴人!這上麵說的哪一件事是有真憑實據的?全是些無中生有的汙蔑之詞,他們這是想仗著先師殿的名頭,強行給少爺定罪啊!”
就連性情最為溫和的高初七也是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怒火,說道:“先師殿此舉太過霸道,僅憑這些無端猜測,就要讓我們交人,還敢威脅書院,真當我們都是好欺負的不成?”
而一旁的石月,臉上則是寫滿了凝重,“先師殿不會隻給顏聖書院發這樣的書信,怕是其他四院,乃至整個文道的各方勢力都會收到類似的通告。他們這是要在輿論上徹底將少爺孤立起來,讓所有人都覺得少爺是有罪之人,到時候即便我們手握證據,想要為少爺翻案,也會困難重重啊。”
“先師殿在汙蔑人這件事上,當真是一個好手啊。”商函冷哼一聲。
“看來他們的動作比我想象的還要快些,我先返回書院了,至於梁王那邊,你們聯係詞起白,想來梁王不會輕信先師殿的汙蔑之詞。”
易浮生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說道:“詞如今情況緊急,還望幾位將軍儘快安排此事,我這便回書院召集諸位師長,商討應對先師殿此舉的辦法。咱們必須得儘快行動起來,絕不能讓先師殿的陰謀得逞,讓詞宋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說罷,易浮生便不再耽擱,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迅速往顏聖書院的方向趕去。
“真是想不到,當年一向和我們不對付的易歸途竟然會主動幫助我們。”
石月感歎了一句,隨後搖了搖頭,道:“我們就按照易院長的話去做,你們其他人暫時按兵不動,我去讓顏正以老爺的身份勸說贏天。如今正是戰時,贏天不可能不識趣。”
“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少年了,身後也沒有族人支撐,千萬不要做出像上一次那樣的瘋狂之事,我們要做的,就是要讓少爺知道,他的身後,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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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詞宋是混沌異族之子,以及是混沌界的消息便如同風卷殘雲般,瞬間傳遍了整個世俗文道界,而傳播之人也有意隱去了最重要的“疑似”“或為”兩個關鍵詞,這下在不明真相的眾人眼中,詞宋已然就是板上釘釘的混沌異族奸細。
然而絕大多數與詞宋相熟相知的文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便是認為這其中必定有蹊蹺,定是有人在背後惡意造謠汙蔑。畢竟他們平日裡與詞宋相處,深知詞宋的為人品性,那是一心向道、心懷大義之人,怎會做出這等通敵叛國、危害人族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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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顏聖書院內,眾多學子們聽聞此消息後,也是炸開了鍋。
“這怎麼可能?詞宋師兄平日裡對我們諸多照顧,為人光明磊落,怎麼會是混沌異族的奸細呢?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他呀!”
一位低年級的學子滿臉憤慨地說道,眼中滿是對詞宋的信任與維護。
“是啊,我也不信,詞宋師兄無論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性情溫和,這樣的人怎會是細作?”
另一位學子也跟著附和道,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服氣。
有人不相信,自然也有人願意相信,尤其是天關內被滅國的韓國文人,他們本就對詞宋心生怨恨,當他們得知詞宋被先師殿通緝,且被汙蔑成混沌異族之子、混沌界奸細的消息後,頓時覺得大快人心,仿佛找到了宣泄仇恨的出口,紛紛揚言要抓住詞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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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夜,顏若詞,以及仲愴三人則是聚在一起,神色凝重地商討著對策。
“如今這消息傳得如此之快,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想要置詞宋於死地啊。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師兄被汙蔑,得想辦法為他澄清才行。”白夜皺著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可我們該怎麼做呢?先師殿都已經下達了這樣的通緝令,現在外麵的人大多都信以為真了,僅憑我們幾個的力量,怕是很難扭轉這局麵啊。”顏若詞麵露難色,無奈地歎了口氣。
仲愴並沒有說話,但他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
“仲愴,發生什麼事情了?”顏若詞注意到了仲愴的異常,便開口詢問道。
“是我父親,他已經決定,出動子路書院所有大儒境界以上的文人,要對詞師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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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愴已經從回歸子路書院的房繼德那邊,得到了關於自己的父親仲博的決策,這也讓仲愴很是震驚和難過。
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仲博,會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傳言而真的出手對付詞宋。顏若詞、白夜此刻也是心情沉重,他們能理解仲愴的為難之處,一邊是自己的至親,一邊是平日裡誌同道合、情誼深厚的師兄,這夾在中間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不行,看來我需要回書院一趟了,如果與父親談不攏,那我也隻有按照子路書院的院規行事了。”
仲愴從座位上起身,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
“院規?什麼院規?”
“子路書院院長,向來都是能者居之。”
仲愴微微皺眉,一臉嚴肅地說道:“子路書院院長,向來都是能者居之。若現任院長做出了有違書院宗旨,或是有損書院聲譽的決策,書院內的眾人便有權發起挑戰,隻要挑戰者能在文鬥之中勝過院長,那便可取而代之,更改不合理的決策。”
“我實在不忍看著父親這般被謠言蒙蔽,執意要對詞師弟不利,倘若勸說無果,我也隻能嘗試走這一步了,哪怕希望渺茫,我也得為詞師弟爭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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