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
“……嚇我一跳。”
“逃兵當場群建！！！”
“？？？”
…………
與此同時。
數千公裡外。
古神教會。
黑鴉盤旋，雷電狂舞，古老而神秘的教堂之中。
高大的荊棘王座上。
囈語眉頭緊鎖，眼中略有擔憂之色，沉聲道：“守夜人今年的新兵集訓到底是什麼情況？整整十天了，我安排進去的幾個臥底，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下方，蛇女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妖媚的臉上滿是不以為意之色：“哈~~可能是沒什麼要緊的事情發生吧？也不知道楚明在集訓營裡辛不辛苦……”
囈語雙眼微眯，搖頭道：“不，我對他們下達了命令，至少每隔十天，要向我彙報一次集訓營的情況，除非……他們覺得自己有暴露的風險。”
蛇女挑挑眉，不屑道：“才臥底半月不到，就快暴露了嗎？真是廢物啊……肯定是楚明發現了他們吧？不愧是他，真厲害！”
“……”
囈語眼角一抽：“我問你了嗎？接什麼嘴？把嘴給我閉上！”
然後，他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語的韓少雲，皺眉道：“韓少雲，你為何不說話？”
韓少雲一愣：“啊？我以為你在問她啊！”
囈語：“……我在和你說話。”
韓少雲恍然：“哦哦！您剛才說啥來著？”
囈語：“……”
他沉默了。
看著心不在焉、老是發呆的韓少雲，以及渾身反骨、天天念叨著‘楚明’的蛇女。
囈語深感心累。
自從這兩個人去了一次滄南，見了一次楚明後，就都變得有點……不太正常了。
服了，難道精神病還能傳染的嗎？？
算了……
再觀察一段時間吧，要是這兩個人一直都恢複不了正常，乾脆直接殺了得了。
囈語搖搖頭，接著開始思考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沉默良久後，他揮了揮手，示意蛇女出去。
這女人，他現在可不敢完全信任。
畢竟，她也是神明代理人，自己無法讓她簽訂靈魂契約。
“切！”
蛇女千嬌百媚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邁著修長的大腿離開了教堂，嘴裡嘀嘀咕咕：“都不把我當自己人，哼，早晚有一天我要去找楚明……”
囈語：“……”
這蛇女想當叛徒的心都快寫到臉上了……要不是他還有著拉攏楚明的想法，早就把這蠢逼母蛇給殺了。
壓了壓心中的怒氣。
囈語收回目光，看向下方的韓少雲以及其他幾個信徒，認真說道：“前段時間，我安插在守夜人高層的臥底，向我透露了一個消息……”
“葉梵，守夜人最高總司令，疑似腐敗了。”
“？？？”
韓少雲等信徒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消息……能真嗎？
聽著就很假啊！
囈語將他們的表情收入眼中，淡淡道：“我也很難以置信，所以目前還在觀察中……如果此事屬實，那我們或許能借著這個機會，讓整個守夜人，徹底陷入混亂！”
韓少雲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