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歡迎你的到來,傑克先生,很高興,你願意過來為畫像。”我站起身子,露出一個端莊得體的微笑,緩緩向傑克走過去,對他說道。
“您,您好,美麗的女士,我很榮幸為您作畫。”傑克有些結結巴巴的回道。
“哦,彆緊張先生,您看那,畫布顏料和畫筆我都為您準備好了。請您儘情的為我作畫吧。”我一邊說著,一邊指向房間的角落。
聽見我說的話,傑克便走向那裡,發現這些畫布,顏料都非常的精美且昂貴。
“過來為我作畫吧。”說完,我便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擺好姿勢,等待傑克我作畫。
聽到我所說的話,傑克扭過頭,看著我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淑女坐姿。
然而,傑克卻感受到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坐姿,卻已經讓自己身體裡的“霧鬼”已經忍不住的想下手了。
不,不行,等畫完畫,畫完畫自己立馬就走,不能傷害到這位女士。
這麼想著,傑克一邊擺好畫架,一邊準備為我作畫。
可惜這幅畫他注定不能好好完成了。
因為在作畫的途中,他一直可以感覺到“霧鬼”拚了命的爭奪他身體的控製權。
傑克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霧鬼”的幻覺裡了。
他現在每落下一次畫筆,都會幻視到是“霧鬼”的霧刃劃在我的身上。
傑克現在已經完全的陷入了幻覺裡了,顏料與鮮血的樣子,在他的眼中不斷的重疊閃爍。
他已經分不清了,現在他他拿著畫筆的手是不是已經早已變成揮舞著霧刃的爪子了。
畫布的樣子也在他麵前不停的變換著,畫布與麵前女士的屍體不停的像是壞掉的燈泡一樣,他麵前不斷的閃爍變換著。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不停的在“霧鬼”與自己的樣子來回跳動變換著。
終於,傑克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沉入了大海一樣,“霧鬼”奪得了他身體的控製權。
而坐在旁邊的我,目睹了全程仿佛在看一出獨角戲一樣。
我看著傑克不停的想要壓製著體內的“霧鬼”,最終被“霧鬼”奪得了身體的控製權,也開始慢慢變化成了“霧鬼”的樣子。
嗯,不錯,我看的非常開心這出獨角戲表演的不錯啊。
至於係統,哦,這個係統已經在旁邊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我看著“霧鬼”的爪子割開了他眼前的畫布,仿佛是想要割開我的皮膚一樣。
他一步步的走向前走來,距我越來越近,二十步,十步,五步,一步……
後麵發生的事情,係統已經不記得了,確切的說是自係統自主刪除這段記憶。
至於為什麼,係統隻知道是因為後麵發生的事太過於惡心血腥了。
其實我完全可以從第三者的角度簡單的為係統說一說,那天發生的事情。
哈哈哈,不過是兩個瘋子的鬥法罷了。
其實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並不複雜,我不過是坐在那看著“霧鬼”一點一點的靠近我。然後跟他打了一架而已,沒有用造物主的力量,單純隻靠人類最基礎的力量與他肉搏而已。
啊,不對。我還是做了一點點小弊的,隻是讓自己不會死而已,但是傷口都是真是出了血的。
該怎麼說呢?我有一點點理解“霧鬼”,這所謂的“藝術”行為了。
那一天我跟“霧鬼”整整搏鬥了一天一夜,不過當然了,最後是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