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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馬總要求,肖逍加班加點完成工作回到房間已是十點多。√因為有傷,她洗頭用了半個小時,再小心也難免碰到傷口,又用棉簽沾酒精清理淤青的位置。下手夠輕的了,她禁不住嘶了兩口氣,雖說隻是擦了層皮,塗藥水還是刺疼。
下午回李珊珊的話說著輕鬆,真想到第二天的會議和周五的答謝宴會,她犯愁了。
頂著一大塊淤青在一群人眼底下晃悠,是不是太好看了?
紗布貼回去,她搗鼓了會兒額前的頭發,不管用,基本擋不住。
套用李珊珊一句話,這都什麼事兒。
收拾完洗手台上的東西,肖逍聽見小鈴鐺晃動的聲音,一低頭看見叮當晃進了浴室坐在腳墊上東瞅西看。
“等我打完電話給你洗澡。”肖逍蹲下拿手指蹭了蹭叮當的小鼻子,順手撈起它回到臥室。
前天她從陳修澤那兒回辦公室就穩紮在電腦跟前到晚飯時間,晚上回房給嚴文楷打電話,他那邊沒接,今兒早他回了一個,兩邊都趕著開會又匆匆掛了,也不知道這個點他睡了沒。
通訊錄調出來正要撥出去,嚴文楷的電話進來了。
“剛要給你打呢,你就打過來了。”肖逍單手托著叮當坐到床沿邊。
“這屬於默契的一種吧。”嚴文楷語調輕鬆,半認真半調侃地說。
肖逍給叮當撓癢,看著它在腿上翻騰,笑著回:“你這嘴貧的趨勢,等我回去好不認識你了。”
“那我還是悠著點兒。”嚴文楷輕咳了兩聲。
肖逍聽見那頭有很低的笑聲,說道:“你的形象已經改了,要笑就笑吧,我不嫌棄。”
嚴文楷不客氣了,笑了會兒收聲問:“度假村那邊拆遷出了問題,你今天不是去看場地了,有沒有傷著。”
“你怎麼知道。”
“今夜新聞剛播完,你們領導還接受采訪了。”
肖逍愣了愣,叮當翻個身,直接從她腿上滾下去了,一氣嗬成。她沒來得及接住,趕緊彎腰看看它有沒有事兒。
胖子有胖子的靈活,叮當四腳穩穩落地,甩甩尾巴自個兒玩去了。
肖逍直起了腰:“鬨這麼大?”
拆遷糾紛特彆尋常,上當地新聞也就罷了,怎麼播到市了。
“可能是有人炒的,微博上轉發也不少。你們起衝突了?”
“沒有,說明情況我們就走了,我……沒什麼事兒。”肖逍盯著電視黑屏裡的自己說。
嚴文楷嗯了聲,不乏擔憂地問:“還要去實地考察?”
“不一定,得看領導安排。”肖逍起身拿了對麵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對了,我媽打電話跟我說訂婚的事兒,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就是說這個。”
“已經通知我了,不過我覺得不太好。”
“不太好?”
“太超前了,我還沒求婚。”嚴文楷笑了笑。
“咳咳……”肖逍艱難將水咽下去,咳完說:“你還注重這些?”
那頭靜了小片刻,嚴文楷問道:“你覺得可以省略?”
這話問的,肖逍也默了聲。哪有女人不期待求婚那刻湧出的感動,隻是她對相親得來感情的理解就是按部就班地結婚生子,對那些風花雪月的程序不太看重,她也不是個追求浪漫的人。
“不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乾脆說:“你求婚應該挺不一樣的,我……挺期待的。”
到底怎麼個不一樣法、怎麼個期待法,她掂量不出來。
嚴文楷沒說什麼,給了個好字,很輕地笑了笑。
然而這個好字讓肖逍想起了更多,比如繞在耳邊的醇朗嗓音。她挑了個話題又說幾句就掛了電話,最近嚴文楷的工作也挺繁重,便不多聊了。
叮當這會兒已經在浴室等著洗澡,抓著個毛球滾來滾去。肖逍給它洗完清理好水池盯著鏡子裡人看了半晌,呼出口氣。
不管了,睡醒再說。
第二天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李珊珊隔老遠就衝肖逍喊:“肖姐!昨晚塗什麼藥了,一晚就好了。”等肖逍走近了,她傻眼,“貼了仨創可貼?!”
肖逍理了理特意擋在額前的劉海回她:“想來想去就這麼一招了。”
“你這捂著不好吧?一天下來捂壞了都。”
“就這樣吧,總比頂著塊白紗布好。”肖逍無所謂地說,又理了理額前的頭發。
李珊珊想反駁點啥,想著她肖姐下午要站在一幫人麵前做講解,啥也不說了。
經過一上午收尾準備,午休結束後,景觀科和建築科把電梯擠得滿當當去了一樓的會議廳。
馬旭有事外出,景觀這邊在會議廳門口等他,沒多會兒他回來正好碰上陳修澤和高層員工從另一頭過來了。
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慢慢走近,陳修澤走在最前麵,西服擱在小臂上,亮麵淺灰的西服褲子襯得腿特修長。李珊珊哇哦了一聲,肖逍側眸看了她一眼。
配什麼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