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派蒙的話,申鶴不由轉過身有些自嘲的說道:“可我終究不是嘖。”
看到申鶴狀況突然不對,派蒙著急的喊道:“申鶴?”
“你還好嗎?”熒同樣關心道。
“沒事,也許是從進入洞天開始,一路消耗了不少力氣,身體有些乏了。”申鶴聽到派蒙和熒的關心緩緩轉過身,對著兩人搖了搖頭道。
派蒙對著幾人提議道:“我想想…百聞剛剛說,附近的民居暫時改建成了旅店,我們去那裡休息一下吧!”
申鶴搖了搖頭拒絕道:“不必費心,我在野外尋一處僻靜的地方,打坐一段時間就好。”
聽了申鶴的話,派蒙趕忙說道:“不可以,遇到危險怎麼辦!”
“餓了就要吃好吃的,困了就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可以勉強自己。”
“是啊,要不你去我們那休息一下,雖然離這裡有點遠,但是在屋子裡休息還是比在野外舒服。”熒同樣勸阻道。
“我記住了,不過還是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呢。”申鶴點頭道。
聽到申鶴同意去旅館休息,派蒙一臉開心的說道:“嗯,這才對嘛。熒,我們陪申鶴一起去旅館吧!”
走到旅館麵前,旅店老板居安對著幾人招呼道:“幾位要住店嗎?真是巧了,我們這裡剛好剩下最後兩間空房。”
“群玉閣選在這裡重修,做工的、圍觀的、跑業務的、賣茶水的,絡繹不絕。”
“所以今兒個生意格外好,空房不多,好在幾位來得及時。”
派蒙驚喜的喊道:“太好了!”
“其中一間客房正在打掃,估計半個時辰後會空出來,另外一間出門左轉就是。”居安對著幾人開口說道:“這是客房鑰匙…幾位慢聊,我就先告辭了。”
熒接過鑰匙,拿出一把著=遞給申鶴說道:“申鶴,你先去休息吧,我們在外麵等一會。”
派蒙同樣附和道:“順便看看有沒有好吃的…嘿嘿,剛剛我看到有一位進店的客人,手裡拿著好大一隻烤雞腿!”
“等下我們給申鶴也買一隻,就當是夜宵…或者明天的早飯好了!”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申鶴接過鑰匙對著熒認真的開口道:“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我的睡眠很淺,隻要伱敲門,我一定能聽見。”
“你好好休息,明天見。”熒點頭道。
“嗯,明天見。”說完,申鶴就走進了房間。
“那我們去買點吃的吧,到了現在我餓了。”派蒙對著熒說道。
熒瞅了派蒙一眼道:“看吧,本性暴露出來了,還說你不是。”
派蒙:“”
派蒙糾結著小臉,都不知道怎麼反駁熒的話,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吃,也很能吃,但是你也不能說我是豬啊,好生氣!
正當派蒙糾結的時候,抬頭一看,突然看到有兩個熟悉的人站在房屋後麵的山崖上。
派蒙對著熒說道:“咦,那兩個是流雲和流蘇,她們怎麼過來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派蒙和熒沒一會就走到流雲流蘇的麵前。
流雲開口問道:“你們已經見過申鶴那孩子了吧。如何,跟她相處的融洽嗎?”
“還好,申鶴真的是你的徒弟嗎?”派蒙開口問道:“那她的仙名是什麼?我們一直叫申鶴會不會有點不太禮貌?”
“仙名申鶴為什麼會有仙名?”流雲疑惑道。
“咦,仙人不是都有自己的稱號嗎?”派蒙同樣疑惑道:“比如說,仙君,帝君,真君啊。”
流雲頷首道:“話是沒錯但是申鶴是人類啊。”
派蒙點頭道:“哦哦,原來是這樣欸!!!”
說道這,派蒙才發現不對勁,猛的驚呼出來。
“果然是這樣嗎?”熒摸著下巴說道:“這也是為什麼申鶴搬完一塊浮生石後,就會疲憊的原因。”
“是啊是啊,我就說要是仙人怎麼可能有那種不對勁的情況”派蒙附和道。
流雲疑惑道:“難道在你們看來,她與普通人類不同?”
派蒙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這不是當然的嘛,普通人哪裡可以扛著那麼大一塊浮生石輕輕鬆鬆的趕路,而且還用一些特殊手段解決問題”
“哈…想當年本仙初次見她,她便是如此,從未變過。”流雲笑著回答道,可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有點不好看了起來。
流雲繼續說道:“本仙是在一處山洞裡撿到申鶴的。那時碰巧路過,察覺山洞中有魔神殘骸的氣息,本仙向來警惕,當即入內查看。”
“山洞裡的申鶴年約六歲,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正與魔神殘骸幻化而成的怪物對峙。”
聽了流雲的話,派蒙皺著小臉說道:“聽起來好凶險”
“本仙趕到時,她與怪物對峙已有數天之久。凡人之子大都身心脆弱,依賴父母庇護而活。但她不一樣。”
“如此凶險的陣仗,她卻能熬過來,靠的不僅僅是強大的意誌力,還有與生俱來的血性與殺意。”
“在本仙清理掉那個魔物之後,她也不肯放鬆,還將匕首對準本仙,小心提防。直到確認本仙不會傷害她,才一聲不吭地暈了過去。”
說道這,流雲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派蒙發現了盲點,開口道:“也就是說,如果留雲借風真君沒有路過的話,申鶴可能已經…”
聽了派蒙的話,流雲搖了搖頭道:“那倒未必。本仙到現場時,已能感受到魔神的怨念在逐步消散。繼續僵持下去,獲勝的恐怕也是申鶴。”
“但還是很危險啊!為什麼她那麼小就要跟魔神的怨念搏鬥呢?”派蒙忍不住說道。
流雲開口道:“唉,想來是人間萬般磨難,她也享著一份。本仙見她無處可去,就收留了她。”
“申鶴體質特殊,是修行仙術的好苗子,本仙與眾仙家惜才,才願意教導她。”
“不過,她自幼表現出的殺性並未因年歲增長而消除,甚至與日俱增…”
流雲繼續說道:“雖然因為有璃月天網的存在壓製了她的那一份血性,但是她不願意這麼做,於是削月築陽為她卜卦,稱她是孤辰劫煞,易傷親朋,此事凶險,需以紅繩鎖魂,製住她骨血中的殺性。”
“為什麼申鶴不願意戴天網呢?明明那麼好用。”派蒙疑惑道。
流雲解釋道:“這個本仙也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不過聽她說過天網帶著太舒適了,對她的修行之路有所影響,本仙也就隨了她的願,然後讓削月築陽幫忙用另一種方式抑製。”
“好奇怪,明明帶著天網就能解決大部分問題的。”派蒙撓了撓頭道。
“是啊,這次她出來將天網落在奧藏山,我也是聽聞理水疊山真君向我說明才知道她已經出來了,之前我也勸過她讓她帶著天網感受一下如今的璃月。”
“但是她還是拒絕了,不過現在肯出來想必是因為帝君神像的修建傳到了她的耳朵,她才願意出來的吧?因為天網的存在,她對帝君推崇的緊呢。”
派蒙問道:“可是,天網不是流蘇製作的嗎?”
流雲解釋道:“這點除了我們仙家之外,其他人我們都沒有告知,就連刻晴都是成為她的徒弟之後才知曉的,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流蘇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派蒙理解的點點頭。
“但是紅繩的效果不如天網有效,綁上紅繩的她雖然安分了下來,神情緩和之餘竟顯得有些木訥或許是由於紅繩效力強大,順帶壓製了其他情感。”
說道這,留雲借風真君看了一眼申鶴的住處,繼續對著派蒙和熒認真的說道:“人海中相遇,本來就是緣,你們與申鶴有緣,還請多多照顧她。”
“我懂了,所以留雲借風真君是放不下申鶴,才會過來的嗎?”派蒙理解的點點頭。
聽了派蒙的話,流雲臉色不愉的冷哼道:“哼,豈會如此簡單?如今的璃月港看似太平,卻也暗藏危機。”
“當初凝光誇下海口,堅稱如今是璃月與人契約的時代…本仙倒要看看,她能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浪。”
“她若處理得好,本仙願意做她功業的見證人。若不能…”留雲借風真君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其他仙家自會接手全局。”